这都该有多久了啊?有多长时间没让他这么抱着,这么吻着,这么亲密地靠近,这么安静地待在他怀里,听他的话……
心里一阵绞痛刺得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搅了一搅,他便忍不住把怀里的人再缠紧些,生怕他眨眼就逃了似的。
开口时,声音沙哑:“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就这一晚也好,就这一个晚上。以后,我不会再抱你了……”
半晌之后,对方才有一点动静,挪开他压紧胸膛的手臂,往外退去。
这样的逃离让他心里抽痛得厉害,随手抓过去,坚决地拽紧了:“云……”
只听一声叹息,那人道:“我把被子铺好,这么躺着会着凉。”顿了顿,又说,“你稍稍放开一下手,铺好了被子我就钻进来,你安心睡。”
段砚行朦朦胧胧地挣扎了一下:“真的?”低哑的声音里逸出几丝卑微的恳求,怎么也不肯干脆地放手,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满心希冀,倔强又憋屈地努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