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那里不好说的太明显,最后几乎被黑子一声招呼,叫来一帮杀猪的把他五花大绑绑去赴宴了,张胜只好把郭胖子搬出来说要去赴他的家宴,黑子这才罢休。
张胜上了楼,重新回到钟情的房间。
这间卧房紧挨着钟情为他布置的那间办公室,房间很大,有洗浴间、厨房、餐厅、卧室和阳台。张胜回来时,钟情穿着短衫短裙,系着蓝底白花的围裙还在厨房里忙碌着,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中间一个大盆,上边扣着张报纸当盖儿。
“回来了”,一见张胜回来,钟情举着锅铲笑盈盈地迎了出来。
“很有一种家的温馨……”
张胜心中暖洋洋的:“别忙活了,这么一桌子菜,哪吃得了。”
“吃不了,那你留下来明天继续吃呀,明天再吃不了,那就后天……”,钟情以手背掩唇,乜着杏眼瞟他,笑得又媚又甜。
张胜被她笑得心中一荡,几乎便要答应下来。
那风情味道,厉害呀!
温柔乡是英雄冢,若不是因为自认还欠着文哥一笔还不清的债,不用非常手段根本赚不回来,经过这么多打击磨难的他,没准真就答应下来,她每天做、他每天吃,吃吃做做,做做吃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和这温柔妩媚的美妇人开起夫妻店,知足常乐了。
热气腾腾的红烧鱼上了桌,掀开扣着盖的大盆,里边是红彤彤极其诱人的大闸蟹,钟情解着围裙,笑盈盈地在对面坐了下来:“喏,这是黄河口的大闸蟹,膏黄很足呢,尝尝看,那个小碟里是醋。”
两个人对面坐下,张胜拿起筷子,看着对面坐着的钟情,半天没有下箸。
两人面前,一人一只高脚玻璃杯,杯中已斟满红酒。钟情伸手拈起一只螃蟹欠着身正要放到他盘中。
红的酒、红的蟹,映起淡淡的红光,染了她的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