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君生得高大英俊,fēng_liú倜傥,和重华仙君站在一起的时候还比对方高一截。两个人凑在一起时谈天论地, 赏花观鸟, 引经据典, 亲密得好似c-h-a不下别人。
韶听不懂他们说的东西,他只知道他的画被别人夺走了。他生气,闹别扭,愤怒地摔东西。然而画却总是包容地看着他, 收拾好被他发怒弄坏的东西,蹲在他面前安慰他, 还抚摸他的头顶。
就像对待一个孩子那样。
韶并不想被当作一个孩子,他努力向画解释,一旁的临风倒是先一步笑出来:“你还不是孩子吗?你瞅瞅你这身高,还没有画高呢!这么嫩的一张小脸, 哪里不是个孩子了。”
画,这东西竟然叫他的画叫得这么亲密!旁的人来见画,哪一个不是尊称一声重华仙君,就这东西敢直呼画的名字!偏偏画还毫无自觉,同他一起望着自己笑。
韶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 他弓着身子冲临风嘶鸣,双手双脚几乎兽化,锋利的指甲也露了出来。
两个人都被这变故惊呆。
唯有韶还不知道自己的变化, 他嘶吼完,就像一阵风似的卷起画就跑掉了。
幽暗的房间里,充斥着他粗重的喘息声。
画捧着他的脸,看着韶猩红的双目和成一条缝隙的瞳孔,担忧地问:“小韶,你还好吗?你是不是魔物,老实告诉我。”
他听不见画在说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萦绕在鼻端的淡淡的香气。一双柔软的手捧着自己的脸,莹白的手腕从垂落的袖子中露出来,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折。
韶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个梦,这双柔软的手揽过自己的脖颈,手的主人如同濒死的人抱住浮木在他的身下喘息。
他身下的衣物被顶起来。
画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他低头一看,吃惊地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