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县令微微沉呤,稍微顿了顿他又问道:“庄辛延离开的时候,身上可是有伤?”
那官差想了想,并不是很确定,他道:“属下并不是很确定,只不过庄辛延主仆三人离开,身上都是略显的狼狈,衣裳之上也尽是灰土。”
说道这里,他又道:“不过,就是他没有受伤属下也并不觉得奇怪,说来惭愧,虽然只是将过庄辛延出过几次手,可不说属下,就是衙门中的兄弟大部分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般厉害?”蒋县令倒是有些惊讶。
官差肯定的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别的不说,想要以一人之力打得老虎的人,在我们这片地方还真是寻不出几个。”
蒋县令这时也才想起庄辛延打虎的事迹,心中刚才冒出的怀疑,倒是消散。
他再次细细看了这幅壁画,虽然少了些东西,可是和他知道男后的一些事来说,倒是也吻合。
如此,他立马便兴奋起来,整个朝野寻了几十年的男后和玉玺,居然被他给寻到了。
其他的不说,光是他寻到男后和玉玺这一点,就能够记在史书之中,流传千世。
这般想着,心中是越来越激动。
他就知道,庄辛延这人就是他的福星啊。
先是菜籽油,造福世间百姓。
随后又是带动了镇上以及周边的创收。
现在,更是给了他这么大一个功劳。
身子因为激动有些微微发颤,他吩咐道:“让人继续挖,再将石襄村整个封闭起来,闲杂人等不准出也不准进,再去衙门,给我带来上奏的文贴,我要书写奏书快马加鞭送到上京。”
官差立马领命,迈出去几步之后,他又回身问道:“大人,那您回京的事?”
蒋县令挥了挥手,他道:“都这个时候了,哪里能离开。”
回京复职,对于他来说是大事。
上级已经暗中和他谈起过,这次复职,给他的官职绝对不会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比得上。
可是这个时候,他心中倒是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可以,蒋县令反而希望继续的留在这里任职。
一来他在这里任职多年,怎么说还是有了些感情,而且这里民风淳朴,倒是希望带着这些百姓继续奋进。
再来,他知道,艮山镇不说,就溪山村那个地方,在给几年的时间,定是能够发展的更好。
而且,这沾了庄辛延一次又一次的光,蒋县令摸了摸胡须,总觉得沾上瘾了。
……
时间过去了几日。
庄辛延像是忘记了石襄村的事一般,这几日只顾着宣纸的生意,就是连派人去石襄村打听都没有。
倒是宣纸的生意,现在做的是越来越大。
小溪那边的空地上,现在已经建造了一座极大的工坊。
为的就是造纸的事业。
袁轶这次上门,他脸上荣光满面,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他脸上的喜意反而加重了。
他道:“景家纸在江中和上京两个地方生意做的最大,你既然要与他们打对台站,便从这两个地方开始,将他们的生意一把拿下。”
说道这里,袁轶不由都是十分的激动。
八方阁与景家纸,并不能够相提并论。
可是,商场自然有商场的规矩,景家纸势力就是再大,他们也不会再明面上对他们露出歹意,反之,就算他们真要出什么肮脏的手段,八方阁也不会惧怕。
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手中有了抵抗了能耐。
那便是他眼前这些物美价廉的宣纸。
庄辛延却笑道:“你主子这么容易就答应下来?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可是在借刀杀人。”
袁轶听着,顿时就是大笑起来,他道:“借刀杀人是不错,可是八方阁得到的好处,恐怕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
到底是真将庄小弟当做自己人,他又说道:“其实,你将宣纸的生意给我们来做,倒是好了我们,以你自己的能耐,也并不是不可能与景家纸一斗,现在你的决定,反而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