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铭在堂下诧异地望着他:“其他营长也有此作为?”
“而且不是第一次了”,逸景一脸麻木地回答,继而感慨道:“其实并无不可,这些孩子尚且襁褓之中,换做任何一人,若是杀之,必将于心不忍。丑话说在前头,但凡牙牙学语之子,不可再放,也莫要心存侥幸,当本官不问不查,若他事再敢携带,本官立杀不赦!”
“是,下官不敢!”长铭连忙行礼称道。
逸景不置可否地说一声,忽而想起什么,道:“公事暂且如此,和你说些私事。”
“私事?”
“大侄女今天该到了,你晚上可有闲暇?我做些饭菜,和她一聚如何?”
“是媛熙吗?我方才已经见到她了,只不过她说你即正在忙碌,便暂且莫要打扰,回屋里稍作歇息。”
“你见到她了?”逸景兴致冲冲地自主位下来,到了长铭身边:“怎么样,是不是生得像极了成景大哥?”
“是是是,一眼就看出是你大侄女了”,长铭调笑着应答,“我今天要盯着那些人,尽量早些回去。不过可不可以算上我师兄?”
“你的师兄?”逸景疑惑道:“为何从未听你提起,婚宴上也未得一见?”
这对于长铭而言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南宫煜麒识得逸景,逸景却未必识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