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敬看向陆遂,陆遂会意,解释道:“并非是我俩改了主意,而是你看殿下气色,过得绝非愁苦抑郁之容。如今外头的传言愈演愈烈,你也听在耳中的。我的意思是,先探清了殿下和肃王的虚实再说。”
江恒跳起来道:“我不信!殿下从小同我玩在一处,你们两个怎有我了解殿下,他那样的人如何肯委身那等屠夫,必是那厮逼的。这不是说,到现在还不肯去王府吗?都是肃王硬要……硬要去寻殿下!”
朱敬示意江恒稍安勿躁,“我也不信殿下是那等人,只是殿下确实不似受了逼迫委屈的模样,这也是我俩觉得奇怪之处。既然殿下已知了我们在此,现下也不急在一时行动。”
陆遂点头接口,“正是这个理。且我有个大胆的主意,你们听了先别恼,万一殿下和肃王真的……这说不准是个天赐良机。”
朱敬是任过銮仪卫冠军使的人,于这些计策上何等敏锐,江恒还听得稀里糊涂,他已道:“你的意思是,若我们能利用这个机会,让殿下做内应,请他助我们先行除去肃王,于复国大事,正是扫去了极大障碍!”
陆遂目露赞赏,侧首对江恒道:“正是因为我等信得过殿下,所以根本不必在意此事虚实,咱们先商量妥了计策,到时和殿下里应外合,设下圈套,杀了赵渊正好!”
至此,江恒算是听明白了,“那还等什么?该联络的各方人马,咱们依旧加紧联络起来。殿下这头,自然是不宜打草惊蛇,当时都准备妥当了,一击必中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