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钟不谅才爬了过来,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问:“真的可以吗?”
问了之后又怕师父耐心用尽,拿手握住了。
皮肤与皮肤接触,真正拿在手里,烫得扎人。钟不谅习的拳脚功夫,又常做粗活,手上都是硬茧,他怕触感太粗糙会不舒服,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将师父的yáng_jù含到嘴里。
舌头抵着推开包皮,硕大的guī_tóu顶满前半部口腔。他挑着眼看着师父的表情,见他并无排斥,便拿嘴唇包住牙齿,缓缓吞到喉咙。
一直以来钟久对徒弟并无ròu_yù,而现下出乎他的意料,竟很有感觉。钟不谅吸吮着师父的yīn_jīng,用舌头舔,拿嘴唇揉按,终于嘴中的东西硬了起来。钟久按着钟不谅的后脑,向他嘴中挺进。钟不谅张大了嘴,让师父的yīn_jīng进到喉咙。
钟不谅呕了两下,钟久插得更深,把他逼出眼泪来。进来得多了钟不谅稍稍适应了,抑制住干呕。
yīn_jīng顶开吼口,顺着喉咙插到很深的地方。
钟不谅用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师父的整根yīn_jīng,乖巧地低着头等待着。喉咙与食道仍在条件反射地挤压排斥入侵物,口水顺着yīn_jīng流下来。
钟久不知一个男子的嘴也能这么好使,在他嘴中chōu_chā了十余下,才道:“好了,起来吧。”
钟不谅将师父的yīn_jīng吐出来,又侧着头把茎身上的唾液都舔了干净。
他让师父勃起了。
至少在此刻,师父应当是不觉得他恶心的。
钟不谅从师父身上挪开,屁股微微抬着趴在了床上。过了许久,身体都没得到任何触碰,钟不谅红着脸又爬起来,偷偷看师父,见师父仍保持之前的坐姿,便膝行着向前,跨坐在师父腿上,双膝吃力撑着以免压到师父。
钟久从枕边拿过一盒软膏,钟不谅双手接了过来,打开之后手指挖了一点,涂到自己身后去了。
体内灼烫,药膏几乎进去就化掉,与热烈地分泌出的肠液融在一起,手指捣进去便发出啧啧水声。
把自己弄湿了之后钟不谅又向前挪了两步,用手在自己身后扶着师父怒张的yáng_jù,对准位置,将腰慢慢沉了下去。guī_tóu挤开股缝,抵在缩紧的穴口处。
钟不谅看着师父,又问了一遍:“真的可以吗?”
钟久并不作答,看着他。
如果师父在此刻喊停,他还能停下来吗?
钟不谅一咬牙,屁股向下坐去。
yīn_jīng仍是没能撑开gāng_mén,只将肉穴顶得更深,穴口绷得更紧。
钟不谅下腹用力,努力挤开身体。
guī_tóu终于滑入,将师父吞入后括约肌裹在guī_tóu下方,又缴紧了。肠道内紧绷着收缩不停。被囚禁的时候钟不谅恨透了每日被插入之时的痛,身体无法自控地向人打开。但此刻这痛让他欣喜若狂,师父真的进入了他,好像无数的美梦一同成真。
再度挤开gāng_mén,身体向下将师父的yīn_jīng吞得更深。gāng_mén与肠肉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包裹揉按着侵入的利器,一旦yīn_jīng斩开肠肉向前挪动一寸,肠肉便被撑到最大,动弹不得。
腹中一痛,钟不谅知道是抵到了头,而师父的yīn_jīng并未完全吞入,唯有他被操开了,肠道变得松软柔韧,师父的yīn_jīng才能全根没入。仔细回想,在他被囚禁之时师父算不上温柔,但也未曾真的伤害过他。伤和痛都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反倒是练功的时候更苦一些。
他又继续向下,这个姿势没有极限,肠道被扯得又紧又薄,深处的guī_tóu似要顶开他的身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钟久一手扶住了他的腰。
钟不谅只觉腰间一热,像被点了穴似的全身的力气都被卸去。他喊了声师父,插入时都未萎靡的yīn_jīng翘得更高了,汁水滴滴答答地从马眼中涌出来。
不仅是扶着他的腰,钟久的手拇指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摩挲了两下,钟不谅哼了一声,低下头蜷紧身子。钟久又将手挪开,五指在孩子的腹肌上一一滑过。收了手,指尖轻掠他的肚脐,像瘙痒。
钟不谅全身都翻涌起来,肠道痉挛着锁紧,yīn_jīng抖动着,白色的jīng_yè喷涌而出。
钟久笑他:“怎么这么没用。”
失神中,钟不谅双手抱住师父的头,将自己递了上去。
然而就在吻住的前一刻,钟不谅忽地醒神般地止住了。他忙低下头去,将脸埋在师父的脖子里。
“我有用。”他说。
shè_jīng结束,钟不谅便提起胯,叫师父的yīn_jīng退出一些来,后又坐下去,拿后边吞吐。
钟久见徒弟平日里对待自己的身子糙得很,不知他竟这样敏感,只摸了两下肚子就让他高潮了,再向上摸到胸口,刚刚shè_jīng的小徒弟又很快勃起了。
钟不谅被摸得动作有些乱,师父两只手指夹住了左乳,揉捏着在指间把玩。微微的刺痛,以及师父在玩弄他的rǔ_tóu的认知叫他狂乱起来,屁股左右晃着,突然腿一软,屁股沉下来,扶着师父的肩不会动了。
钟久心想就这样还说自己有用,也不再难为他,双手抬着徒弟的胯抽了出来,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趴好。钟不谅爬到一边,趴跪着,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这是师父最喜欢的姿势,最便于掌控身下人,也可以进到最深。
钟久掰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