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容华的少年道:“当然是来看你。你也真是的,不过是一盘棋,一句输赢的话,你就当真要在凡间生活一年?有必要那么较真吗?”
凤锦端起苏云洛倒的茶,抿了一口:“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
苏云洛在边上就愣了。下棋?打赌?原来他只是因为输了一盘棋,下凡接受惩罚的?一年……
容华又说了些什么,无非是想要凤锦跟他回天庭的话。凤锦摇头,容华又说那他就跟他一起在人家待一年,也被凤锦否决了。
见劝不动他,容华只得只身回去了,临走还说会再来看凤锦。而从知道凤锦下凡的缘由起,苏云洛的心里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该作何滋味。也就是说,在凡间待满一年后,凤锦就会回到天庭?
哈、哈、哈……是好事啊!到时候他就不用伺候这位祖宗,不用受他的气了……好事……
真的是好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 21
在即将到达扬州的最后一段路程上,凌少愆特意选择了坐船前去。虽然坐马车也能看到沿途的美景,可他们已经坐了好些时日的马车,颜昕有些受不住了,疲劳的形态日益明显,凌少愆单是看着都觉得心疼,倒不如换换样式,让他领略一番坐船下江南的独特韵味。
颜昕从来没坐过船,听说要坐船前去扬州后,显的特别兴奋。凌少愆找人去租了画舫,带颜昕去看的时候,颜昕直接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凌少愆一出手,那画舫必然选用的是最好最贵的。颜昕围着这大船在岸边转了几圈,发现里面竟然有好几个房间,每个房间各不相同,连外部的装饰花纹也少有重样的,不禁赞叹,原来船也可以如此j-i,ng致豪华啊!不过,似乎太浪费了吧?他们一共只有四个人,需要这么大的船吗?要花很多钱的吧?
颜昕把自己的顾虑告诉了凌少愆,凌少愆笑着揉他的头发道:“这就不需要你c,ao心了,你的任务是负责让自己开开心心的,知道了吗?”
尽管心里还存着一点不安,但在面对画舫兴奋的心情冲击下,颜昕还是慢慢忘却了对于浪费钱财的歉疚,逐渐沉浸到享受美景的喜悦之中。
他们坐着画舫沿河而下,沿途遇上了许多船只,都是出来游玩的富家公子。时不时有人在船头吟诗,便有那好炫耀的也来掺一脚,隔着老远扯起嗓子回上几句。这一来二去,两条船就渐渐凑到了一起,一群人挤在一块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颜昕坐在窗边瞧着有趣,便问凌少愆怎么不去跟他们切磋一番。凌少愆就揽了他的肩笑:“那种小儿科的游戏,怎么及的上在这儿陪你有趣?”
这时候符睿进来了,听见凌少愆的情话,忍不住抖了三抖:“凌大少爷,我刚吃进去的饭都要被你恶心的吐出来了。这种话留着晚上床第之间说不好吗?你非得大白天说出来恶心人?”
颜昕羞的脸通红,抓着凌少愆胸前的衣服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不肯出来。凌少愆乐的享受颜昕这样主动的亲近,又将抱着他的手紧了三分,然后瞥了符睿一眼:“口气这么酸,又跟方泽生吵架了?”
符睿哼了一声:“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没打他一顿算不错了。”
想起刚才的事符睿就不由火气噌噌往上升。他在船尾四处眺望的时候,发现有条船上似乎有歌舞表演。那条船离他们不远,透过画舫大开的窗户,能够大致看到一群舞女舞动着灵活的身躯,舞姿曼妙。符睿嫌看不清,就往船边又靠近了一步,全神贯注的欣赏江南女子的柔美线条。谁知道方泽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突然伸手拍他的肩膀,吓的他差点掉入河中。好在这个罪魁祸首还有点良心,及时拉住了他。他被方泽生一把拉过去搂住了腰,两人的鼻尖差点撞在一起。符睿愣愣的盯着面前放大的j-i,ng致脸庞,视线落到那红润饱满的唇,突然间喉咙莫名有些发紧。诱人的唇瓣一开一合,他听见唇瓣的主人先是轻笑了一声,然后以调笑的口吻说道:“看上去挺j-i,ng壮的,没想到抱起来身子软的像个女人……”
符睿顿时就炸了,咬着牙朝方泽生头上狠狠撞过去,把方泽生撞的头晕眼花,捂着脑袋半天没缓过来。接着他就甩了袖子冲进来,独自气的七窍生烟。他从小最恨别人说他像女人,所以这么多年来坚持练武,练就一副好身材,又特地留了胡碴,好让自己显的爷们一点。这个可恶的方泽生,居然敢说他身子软,像女人,他没把他扔河里已经手下留情了。
越想越气,符睿干脆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发泄怒气去。方泽生揉着额头进来,没看见符睿,于是问凌少愆:“睿睿呢?”
凌少愆刚哄着颜昕喂了自己一颗去了核的荔枝,被方泽生对符睿的称呼惊的险些一口喷出去,忙匆匆嚼了几下咽下去:“你说符睿?”
“废话,不是说他还能是谁?”方泽生一脸淡定。
凌少愆指了指符睿的房间,方泽生立刻奔进去了。凌少愆摸摸下巴,对着符睿的房门高深莫测道:“有意思……”
颜昕一直在专心的剥荔枝,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抬头刚要再给凌少愆喂荔枝,却见他笑的意味深长,不禁疑惑:“少愆?怎么了?什么有意思?”
“没什么,”凌少愆瞅见桌上已然剥好皮去了核的几颗荔枝,心道还是自家的小狐狸乖巧可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