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瞄了一眼时希隐没在裤腰中的人鱼线,反应极快地抬手遮住时叙的眼睛,真诚地建议道:“雄主,您要不要回避一下?”
时叙突然被一只手挡住了视线,不由地愣了一下,闻言,他只好哭笑不得地把景渊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说:“我回避什么,时希有的我全有,时希没有的我也有,我看他倒不如看自己。”
时希随手把脱下来的衬衣抛到沙发上,一边开皮带扣,一边道:“你比我多了个虫纹嘛,但恕我直言,你的虫纹长得真没祁宣的好看。”
听到时希居然说时叙不好,景渊难得毒舌一次:“祁宣的虫纹再好看也跟你没关系啊,你以后估计都没机会看了!”
时希被景渊堵得心口疼,投降道:“得了得了,咱们一家人就别互相伤害了。”
“哪有互相伤害?”时叙手臂一伸,把景渊搂过来,正直无比地对时希说,“这受到伤害的不是只有你吗?”
时希膝盖又中一箭,求饶道:“说不过你们两个,我跑还不行吗?我去洗个澡,你们谁有空给我找点吃的吧,今天中午我跪人家门口了,晚上回来又跪家里了,午饭晚饭统统完美错过,我现在急需补充能量啊!”
“你快去洗,我去给你拿吃的。”时叙摆摆手,让时希赶紧进浴室。
“行。”时希给了时叙一个“够意思”的眼神,而后他十分豪迈地把长裤扒拉下来,同样丢到沙发上,他又从衣橱里拿了一套睡衣出来,带着去浴室了。
“我先给您处理一下伤口吧。”景渊说着,在时叙的脚边蹲下,捋起时叙的裤腿,露出那一道微微出血的伤口。时怀清方才到底还是舍不得,放轻了力道,所以时叙腿上的鞭伤看起来没时希身上的严重,仅是略有些破皮。
“幸亏雄父有分寸,打得不重。待会儿洗完澡,您再补一次消炎喷雾就行。”景渊拿酒精棉在时叙的伤口周围细细擦过一遍,接着才把消炎喷雾喷了上去,做完这一切,景渊放了心,他的面部表情都舒展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