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台,拿过一只盆子丛井里压出水来洗脸。地底下抽出来的水,有些温温的,手
捧着泼在脸上,很是舒服。
屋里的小方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蒜苗炒鸡蛋,一盘腊肉芹菜,最后
一个盘子竟然还放着撕碎的烧鸡,大约是三羔子去镇上拉面的时候,三婶子叫他
捎来的吧。这里不得不要提一下花生米,似乎这是我们这里喝酒的标配,喝酒必
上花生米,也被称为「耐?」(用筷子夹东西的动作),就是很经得住。很多时
候酒喝完了,饭也吃完了,一盘花生米还没被吃完。
我进了屋,被三羔子让到桌子东边坐下,他坐桌子西边,又喊过小坡坐在南
边。按我们这边的风俗,桌子正北正对屋门的那个位置一般是没人敢坐的,除非
年龄特长或者辈分特别长的人。那个位置坐北朝南,正对屋门,是最尊贵的地方
,一般人可不敢坐或者没资格坐。即使有时候因为桌子特别挤,也会刻意偏上一
点,不会正坐。
「婶子,你也过来坐吧?」我说道。我到不在乎女人不能上桌的风俗。再说
了,我们吃,让女人在一边干坐着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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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还得给你们烧汤哩。你们边吃边聊吧。」三婶子说着去了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