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牆,隔在姐弟俩房间中央,躺在床上的姐弟俩人都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是的,这几年曾经无意中看到过弟弟赤身洗澡,也曾有意在shǒu_yín前把自己的房门放开一丝,要知道,当年自己的前夫相貌可是跟这个双胞胎弟弟有着十七八分相像。
那时候的弟弟是稳重的,现在却是经常背地里对自己嬉皮笑脸没个正行。
毕竟,能跟弟弟相像且没结婚的男人在这茫茫人海中能与自己眼眸来电的犹如大海捞针。
自己总不可能把身子给双胞胎弟弟吧?再说,人郝章氏不仅仅是自家弟妹,还是自己的好闺蜜呐。
郝梅一手放在耳边,侧身胡思乱想。
另一边,郝强双手放在脑后,也在胡思乱想。
自己不是没有媳妇,但自己对自家媳妇的身体总不来电。
也只有面对自家亲姐的时候,才有来电的感觉。
说,还是不说?可面对了总会找些无关的话题岔开十万八千里。
难言的无言让姐弟俩都失眠了。
第二天郝梅开了店门,郝强站在门口看着姐姐打理好货品,坐在柜檯后面,深深的望了一眼,才走出门到后边停车场把车开出去。
晚上郝梅关店门的时候,郝强有些醉醺醺的进了店,看了眼姐姐,摇摇晃晃的上楼休息。
郝梅摇了摇头,关了店上楼,自己去休息。
是的,这么多年,除了昨晚上没喝酒之外,哪天不是看着弟弟带着微醉回家让郝章氏好一阵收拾?郝梅已经不想管了。
是他不想结婚,还是因为自己不结婚导致的?郝梅没想过,也不知道郝强心理是怎么想的。
话又说回来,自己到底也是一个三十上下身心彻底成热的女人,男女之欢虽然没有尝到过,婚前的准丈夫手足并用也曾让她体味到未经人事前身心沦陷的欢愉。
也让她在此后十多年里一直忍耐,乃至私下里仅仅用手抚慰身下花园略略纾解的情欲愈发积累变得令人几乎疯狂。
好在是自己几乎放弃了女人爱打扮自己的心性让曾经惊豔一方的容颜变得枯藁令蜜蜂们懒得搭理,保住了自己现已三十上还是忠贞chù_nǚ的贞洁,同时独立支撑家小让一众弟弟妹妹们健康成长到大。
若非如此,多年的不修边幅也让郝梅自己忘却了女人爱打扮的天性。
晃了晃头,甩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郝梅决定和弟妹郝章氏商量下,试试弟弟是否忘了他自己也是个成年人?上楼进了浴室,郝梅站在镜子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着身子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体。
这是一具什么样的女性身体?除了头脸脖颈双手还带着十多年风吹日晒雨淋寒冻留下浅澹昏黄粗粝的痕迹,双肩前胸香臀该大的大,手臂细腰yù_tuǐ该小的小,活脱脱一副s型极品身材上还覆盖着欺雪赛白,肤若凝脂,香肌玉滑的肌肤。
秀美的身材曾在衣物的遮掩下十多年未曾全然展露,这副身体也仅仅是郝梅自己单独在家中的时候孤芳自赏了许久,许久,也许是一次,两次,更或许是许多次,郝梅从小到大的心里从没有欲焰,到小小火苗,再到如今烈焰蛰伏,拜而所赐。
打开水龙头,调了水温就把花洒放牆上挂着,任由花洒下温暖的水帘喷洒,再沿着女儿家曼妙的身体曲线涌落,留下点点水星的尾迹,毫不留恋的划过一处又一处令人恋栈的风景,奔向大地的怀抱。
缭雾腾云,曼妙洁白的躯体渐渐被遮掩,却也让浴室之中光洁水亮清洗娇躯的女人更加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