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认命了,不过就是再一次承受他的暴虐,冷云青轻松的就把他抱起来了,用力的把他甩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没有任何前奏,男人死命的撞击着赵亦的后方,被撕裂的疼痛让赵亦感到绝望,他发现到自己的后面变得黏腻起来,赵亦知道,那不是动情后的分泌物,而是血,如铁锈的腥气弥漫整个房间,让人窒息。
他们说,做/爱是这个世上最美妙的事,灵魂与r_ou_体的结合,爱与x_i,ng,妙不可言。
对赵亦来说,只有痛苦,是什么时候开始,前面起来变得困难,好像是那年的冬天,他知道他不爱他。
赵亦像具死尸一样任男人猛烈的撞击,对他来说,做/爱是种痛苦,于身体,于心灵。
他看着顶头的灯渐渐的晕开,变得模糊,他的身体被物体硌到,发痛的紧。他双手无力的在床上摸索着。
是个方形的木框,他拿起来看,突然间就笑了起来,冷云青,你在我身上驰骋得时候,把任清然的照片放在床上是不是更有真实感,还是对任清然感到愧疚。
冷云青,你有一丁点的喜欢我吗?你会怜悯我吗?你对我有过愧疚吗?赵亦在心里轻轻的问着。
灯好像在他顶上灭了,然后就是全部的黑暗,黑暗多好啊,他终于可以把眼中积蓄过多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希望他死的时候是干净的,而不是身上都是血的黏腻,和在充满铁锈的水腥气环境中死去的。
赵亦醒来的时候是下午,连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出太阳了,夕阳透过外面高大的樟树,穿过明镜的玻璃,洒在了他的病床上。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病床,vip待遇,一看就是冷云青安排的,他知道自己被他做到昏过去了,倒不知道自己伤的这么严重,还被送进医院。
在赵亦胡思乱想的时候,医生和护士进来了,护士端着药盘看起来是要给他换药。
赵亦乖乖的趴好,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他被一个男人做到送进医院时,就没什么尊严要讲,既然这样又何必矫情呢。
药上完之后,医生对赵亦叮嘱了一些事,就和护士准备退出去。
“等等”赵亦叫住了医生和护士,像他们询问到:“我能出院吗?”
“冷先生交待过,再过几天你才可以出院”医生淡然的说完,恭敬的对赵亦点了一下头然后和护士出去了。
无法,赵亦只好打电话去公司,解诀请假问题,却被告知假请好了。
后来的几天,他的衣食住行都给安排了人来照顾他,只是一直不见冷云青,有人说他去外地出差了。
在这期间,楼尘安来看了他,楼尘安一进门就对赵亦说到:“你怎么样了?楼尘安过几天回来。”
赵亦简单的答了一个“嗯”字,其实他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知道了又能怎样,他就会来见我吗。
他一直都不清楚像冷云青那样薄情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朋友,而他即使再努力还是一无所有。
“你何必呢?”楼尘安说这句话的时候,赵亦在看着窗户外面,他看到对面的那栋高楼,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那儿还是老旧的居民房。
赵亦听到楼尘安的话,望向窗外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是啊,我何必呢?可是那个雨夜经常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那是个很温暖的时候,他出现在狼狈的他面前,那个时候冷云青对他肯定是最纯粹的感情,没有利用,没有欺骗,没有替身这种荒谬的事。
可赵亦已经无法在所有人甚至男人的面前大方的承认他爱他,即使他把他当替身,说实话,乞求爱情的人最可怜,况且他还是个男人,他还是爱他,可他再也不会说了,他怕他的朋友甚至男人自己把他当做一个下贱之人。
赵亦只好抬起头看向楼尘安,嘴角带着苦笑,他迷茫的摇了摇头,说出的话轻缈而不真实,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在掩盖着什么。
他说到:“是啊,何必呢。”
赵亦出院的时候,冷云青还是没能回来,但是却意外的接到了他的电话。
“你八月十四号生日”低沉清冽的声音传来,赵亦判断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按照男人那清冷霸道的x_i,ng格,应该是陈述句。
“嗯”赵亦答到,他不知道男人怎么记起他的生日,难道是要给他过生日,补偿吗?
“今年生日,我可能在。”他简单的说完这一句,便再也没有了话语。
“嗯”赵亦也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其实他很想问男人,今年陪他过生日是不是因为补偿他,补偿自己被他做进医院。
可是他没问,不是不敢,而是他有自知之明,以前他生日的时候,赵亦从来没有陪在他身边,都是在国外陪任清然过生日。
就是那么狗血,他居然和任清然同一天生日,男人有时候记起了他,会在他生日后的几天里丟些东西给他,没有记起他的时候什么也没有。
以前的时候,因为这事还跟他闹过,吵过,他那个时候总是冷着一张脸,看他一眼,然后不说话的离开,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疯子,傻子,和戏子。
他知道不该完全的信任他,可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泛起甜意来,人轻松了,嘴角也挂着笑,他想对男人说一句:“嗯,我等你”
那句话一个字都没说出口,男人毫无预兆的挂了电话,感觉得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