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不再提这种扫兴的事,复又呼朋唤友开始喝酒起来。
钟越却坐立难安,须臾借口不胜酒力便要告辞。安王很不高兴,但又强留不得,这边被别人拉着喝酒,只得安排人送他走。
钟越特意甩掉送自己的人,按着安王指示的方向推开了一间厢房,一路杀进去,只见一个背影酷似李彦的人正在埋身苦干,身下人婉转地叫着殿下,好不快活。
熊熊怒火烧光了钟越的理智,他冲上去掀开那人就要发作,却发现这人根本不是李彦!
中计了!
钟越心里才出现这个念头,就被那人一把扣进怀里。
“哪里来的俊俏公子,也想陪本少爷玩一玩吗?”
这满脸痘坑的男人说着就要掀开他的衣服,钟越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被打的男人怒不可遏地扇了他一巴掌,直把钟越的脸打偏了,发出响亮的巴掌声把原先身下那小倌都吓得一抖。“你又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这么对我!”
说着他二话不说赶走了原来挺得他心意的小倌,一把将钟越按在床上。
钟越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浑身虚软开始发热。他惶恐地意识到,他中毒了……
男人将手指探入,久经风月场的他一入官道便知首尾,顿时又甩了钟越一巴掌,骂道:“c,ao,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过的玩意儿还敢在爷面前当贞洁烈女,贱货!”
说着毫不怜惜地挺入。
钟越发出凄惨的叫声——
厢房外的世界歌舞升平,优雅的琴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来,室内却是一派 y- in 靡。
而另一厢,安王喝多了,拉着纨绔子弟就骂太子殿下的y-in险狡诈,可把不少人吓出一身冷汗,有眼力见的赶忙招呼安王府的人送他们主子回去。
安王口中嚷嚷着还要喝,醉气熏天地被人送上马车。
车子驶出花柳巷,而马车内的安王哪里还有半分醉态?他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己招揽不久的却屡建奇功的幕僚牛笔,问说:“先生,此局你有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