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皇后亲眼目睹这一目自相残杀的局面后竟是不悲不喜,一个人在自己的里,拒绝见任何人。
齐颜过去的时候皇太后的还衣着一身的白衣,那时她正跪在地上,口中念着一些齐颜听不清的话语,她似乎特别的投入,痴迷,连齐颜过来也没有发现,但齐颜却发现她的头发竟是全白了。
明明,前几日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是黑的,然这短短的几日光景竟是全黑了。
“皇,你在念什么?”齐颜蹲在她的身边轻声问她,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可能已经疯了。
太子疯了,太子妃自杀了,齐演逃离了齐国,太子府的人并没有因此受到连累,齐王实际上实行的仁政,就连监狱的太子他也没有斩杀,而是终身囚禁。
这一切,实际上都是在看到一夜之间变白了头发的皇后而产生的决定。
不得不说,这位前皇后在不知不觉中用她的爱影响了他。
虽然他们自相残杀,她却并不恨他们,反而一个人在这里为他们祈祷,为他们惭悔。
“皇,不要伤心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齐颜想轻声唤醒她,她忽然就睁开了眼,瞧了过来。
盯睛瞧了齐颜一会,齐颜以为她真的痴颠了,便忙说:“皇,我是颜儿。”
“孩子……”她轻声吐出两个字,却有着说不出的叹息。
“皇,你的头发……”齐颜伸手去触她的头发,觉得有些刺眼,有些难受。
“不要担心,我没事,现在我每天都在为你们祈祷,为齐国祈祷,现在的我心里很平静,不在伤悲。”
齐颜四下看了看,忙道:“如此甚好,我一会告诉父王,让她立刻在这里为皇修建一个佛堂,让皇每日在这里念经。”
皇太后轻轻摇头,道:“很久以前,就有位老女曾告诉我,神是一个忌邪的灵,敬拜他一定要用心灵和诚实去敬拜,当时我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便照她的话去做,果然如她所言,这几日我心里已经完全平静,不再伤悲。”
“嗯?”齐颜困惑,前所未闻的事情,心里怀疑皇中了邪,或者是失了心。
皇太后便起身拉她一起坐下,道:“孩子,我们人太渺小,能力也有限,这一生之中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挫折,如果我们不能胜过不是痴了便是傻了……”
那一天,齐颜陪皇太后坐了好久,在她那里听了许多前所未闻的事情,心里稀奇无比。
那时,舒离心怀忧伤的离开,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皇的小桥上看小小桥流水,听风吹动的声音,却是满心的伤悲,奴婢们站在一旁没敢言声,她从皇后那里走出来后就满心忧伤了。
齐歌回来的时候便远远的瞧见舒离站在这里,神情上有着从未有过的迷离。
齐歌微微一怔,很快便大步走了过来,舒离一个回头瞧见了他,随之转身就走。
“大夫人为何瞧见我就走,莫非怕我吃了你不成。”齐歌的声音传了过来,人也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襄王,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确有这样的心思啊。”舒离冷嘲的道,她可没有忘记,曾经在王府的时候他企图杀了自己,幸好是齐月及时赶到。
齐歌听言忽然就露出了笑,那当真是绝美一笑,美惑人心。
舒离微微蹙眉,齐歌说:“女人果然是最记仇的,我不过是瞧你刚刚满脸忧伤,怕你会一个想不开跳到这湖里自杀了去……”
舒离冷淡的道:“多谢襄王关心,只要襄王不趁机推我入湖我便谢天谢地了。”
齐歌听言不怒反笑,道:“你放心,就算推你下去也不会在这里。”
“那我倒真是要多谢襄王了,告辞。”舒离转身就走,这个人看着一副优雅的模样,可舒离没有忘记他曾与齐歌三言二语的较量,实在是一个高深之人,不可不防。
舒离准备离去,齐歌倒是又跟了上来,与她并肩道:“我还有事想要请教于你。”
“请教不敢当。”舒离依然是冷淡的,齐歌也不介意,自顾的开口。
“公主之死与丞相并无关系,与太子府也应该是没有关系的,他们没那本事研究什么极乐死,而舒神医你却是常出入丞相府,如此说来你是最有动机的,但父王并没有这一个机会,齐月也不可能有吩咐你这样子做,你说是谁授你这样的权利……”
“襄王,你在说什么?”舒离微微惊讶,望着他询问。
齐歌说:“如此聪明的你,一定懂我在说什么,这个问题相信父王也会想得到的。”
“襄王,你可以把话说得更明白些。”舒离微微扬额,神情上竟然有几分的居高临下,哪有丝毫畏惧之色。
齐歌不由凝视于她,猛然,伸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舒离眸子一冷,忽然就瞧见齐月与一行人朝着一个方向而行,与他一起而行的还有一些她所不认识的人,明显的是朝中的官员,舒离张口就叫:“齐月救我……”舒离这般叫完便挣开了齐歌的手,拨腿就朝齐月那个方向跑了去,齐歌眸子乍现寒光,这个女人,可真是!
齐月一听见舒离的声音就望了过来,电光火石之间他的人也已经跑了过来,伸手就揽住了舒离问:“怎么回事?”
“齐月,他欺负我。”舒离说完这话眼睛立刻红了,脑袋也朝齐月的怀里一埋,一副受尽别人委屈的模样,立刻就让齐月的心跟着一疼。
“齐歌,你可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连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