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被关了起来,舒离也被暂关押起来,齐演当时离开了,回了太子府。
在齐演离开之后皇上便又颁了一条命令:墨竹,带着侍卫暗中守在太子府外,只要瞧见驸马有任何行动,一律格杀勿论。
他这样是防止容若被齐演暗中放走,所以就颁下这条死令,墨竹听这话便立刻领命去了。
不久之后,被关在天牢的丞相也开始接受一轮新的拷问,无非是问他是与何人联合毒死公主的,但这事丞相实在冤枉,他本一无所知又从何说起,在监狱里受点酷型也是在所难免的,丞相虽然挨了皮之苦依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皇上得了这信息心里越加恼恨,心里更加觉得这些暗中害公主的人可恨。
皇上心里对这些人一边恨得咬牙一边又觉得可怕,这个时候他能随便抓哪个来审问?只能继续把丞相关押在这里。
在这一天,齐王府也开始进一步的谋划一些事情,齐王把三个儿子都招到自己的面前来,齐月在不久之后也回去了。
在这一日太子府的周围被皇上的人暗中包围着,这些人都是普通布衣的装扮,尽管如此太子府内还是觉察出了异常,太子后来便把齐演招了过来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演当时和太子说:“皇上怕心里已经对我们起了杀心,父王,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
太子听了心里微微慌恐,又道:“皇上怕是要废我了。”
“父王只要按我说的行事,必不会被废。”齐演如是的说。
太子听这话便问他:“你想如何?”
“皇上年纪已大,却迟迟不肯退位立传位于父王,无非是觉得父王没有担当的能力,现在父王只要随我去公主府面前皇上,请他退位便可。”说请是好听的,当然是逼了。
太子向来对这个儿子是言听计从的,想了一会便是应了:“一切照你的计划。”
齐演得了太子的令后便暂退去了,在准备一番后,那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空中没有半个月亮也没有一颗星星,齐演便是在这个时候带着他的太子一起去了公主府,期间容若一直无踪影。
只不过,齐演前去的时候带了许多的兵丁,长长的队伍很快就把公主府给包围了,太子的人马便如期摇进了公主府。
齐演带着太子忽然闯了进来,这自然是惊了皇上,那时,本来病态的面容在烛火下看起来竟是容光焕发。
皇上看见平日里病恹恹儿子这时竟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甚是惊讶,但瞧他们身后的队伍时就又震惊不已,指直着他们怒问:“你们想要干什么?”千算万算,他怕也没有算到,这向来体弱的儿子有一天竟然会来逼。
太子微微垂了眸,随之又昂首坦然的面对皇上说:“皇上,你年纪已经大了,为何迟迟不肯传位于儿臣,难道你不知道儿臣已经等得太久了吗?”
“混帐。”皇上当时便已经气结,在他的眼里,太子虽然是年长的,但因为体弱他便一直最为照顾,特别是他的身份太过特殊,他心里一直担忧别的王候们会加害于他,但因为他体弱的原因他这皇位也一直没有传下来,怕他承担不起这万里江山,又怕他到时会被别的皇兄给架空了。
他有着种种的顾虑,为他考虑周全,却万想不到,他竟是如此的等待不及。
如果说之前他还在猜疑究竟是谁要杀齐星,现在他已经完全断定是太子府所为了,为的就是把他逼到这里,然后逼谋位。
皇上心里发寒,齐演已经甩出一道圣旨,对皇上道:“皇爷爷,您只要在上面盖上玉玺就好了。”
皇上听言便立刻冷道:“玉玺不在朕身上。”
齐演自是不信他,道:“皇爷爷,玉玺并不在里,所以定在你的身上,为了你自己好,还是把玉玺盖上的好。”只要盖了玉玺,这江山就是太子的了,因为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江山要传给太子了,要他立刻即位。
皇上自是不肯的,亲眼看见自己最心疼的儿子竟然要如此待自己,他心里有的是更大的失望,这江山他怎么能传给这样一个儿子。
齐演见他不肯拿出玉玺便下令:“搜。”
皇上出虽然说是带了护卫,但这些侍卫哪里抵得过齐演的人,在这些人一进来后皇上的人就已经被控制住了。
齐演的人立刻四下搜寻起来,皇上气得眼睛冒眼,也顾不得什么体统,直接大骂齐演和太子:你们敢如此放肆,朕就是死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你们这些目无尊长的人的。
皇后在听到这里的风声后已经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刚刚丧失了女儿,现在又听说儿子来逼,皇后的心里何其苦,一跑过来就抓住轮椅上的太子斥责他:“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你的父皇,难道这皇位不是留给你的吗?你竟在这个节骨眼上伤你父皇的心。”
太子并不听皇后的理,只道:“母后,父王的心里若真有我就不会派他的护卫守在我太子府了,公主被人刺杀父王疑是我所为,现在公主死了父王还疑是我所为,难道不是父王先对我动了杀机吗?”
皇上听了这话立刻就又怒从中来,指着他质问:“你还有脸狡辩,你妹妹被刺杀不是你们太子府派出来的人么,你妹妹死不是你们太子府派人下的毒吗?”
太子听这话立刻黑着脸道:“父王不信我必要疑我,我若说没有你也不信。”
说话之时各侍卫都又跑了过来回齐演话:“小主,没找到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