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林挚自打上回尝到了角色扮演 y 的甜头就一直念念不忘, 今晚干脆对着原文,自行研究起来。其实他选的这一段也不是什么“福利”,里头甚至连个河蟹词汇都没有,可就是看得人莫名地血脉喷张。
庄映棠被林挚按在床头,耳朵尖儿一阵一阵地直发烫。他的乖巧可爱的小龙套呢!这个……该叫霸道总裁吧,是什么鬼!
庄映棠轻轻一脚踹在林挚小腿上:“下、下去!”
林挚压得稳如泰山,不仅没下去, 还邪魅一笑:“你说谎!”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往下探去,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庄映棠的某个部位。
庄映棠简直羞愤欲死。可是……这个神经病虽然忽然变得有点鬼畜, 但仔细想想似乎还有点带感呢。
这段情节到这儿就结束了,剩下的部分全凭林挚自由发挥。于是林挚很是过了一把霸道总裁的瘾,他家女王变娇妻,这滋味实在是太新奇可口了。
……就连第一次结束后挨的那顿暴打都很值呢!
几家欢喜几家愁, 庄映棠和林挚在家温温存存地过节吃r_ou_,自然也有人连元宵都没得吃。
“什么, t 州?为什么要调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正月十五,临近午夜。庄氏大楼里只剩下一个房间还亮着灯,谭涟生与周曜旬谁都没回家过节,到了这会儿了还在里面促膝长谈。
谭涟生耐心十足, 可他到底年纪大了,拖到这么晚,就显得j-i,ng力不济。他不知第几次疲惫地对对面的人说:“我跟你解释过了,本来该老魏回去的, 可他现在官司缠身回不去了,除了你,我一时想不到合适的人选。”
周曜旬短促地一笑:“您就别扯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了。调我去 t 州,不就是流放吗?如果这是公司的决定,好,我也不是不能认。可是,为什么?”
谭涟生面露不忍,良久,他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先前你不肯听我的劝,好好的前程不奔,你为什么非要招惹庄映棠呢?”
周曜旬一愣:“果然是大哥的意思?”
谭涟生沉吟半晌:“他倒也没明说。可是曜旬啊,避避锋芒不好吗?你听我的,去 t 州待上几年,资历经验都有了,庄董气也消了,我再想办法调你回来。”
周曜旬满面不甘,可他又无能为力。他站起身,颓然道:“谢谢谭叔叔……只不过,我真的还能回来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忽然看向谭涟生,平素温温吞吞的目光中好像藏了刀子,有那么一瞬间,竟让谭涟生觉得不敢逼视。他慌忙挪开目光,干笑了两声:“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亲兄弟哪有隔夜的仇?”
周曜旬回过头,深深看了谭涟生一眼:“谭叔叔,可是我不想走,你有办法吗?”
谭涟生皱着眉:“我是送你出去避风头,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没数么,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周曜旬笑了:“我相信您啊。我还相信,用不着‘几年’,你就会接我回来的。”
庄映棠听说周曜旬外调的消息时,着实吃了一惊。他当时正在庄照岳的疗养院里蹭饭,听庄照岳状若无意地说起这件事,连忙追问:“走了?怎么这么突然?”
庄照岳垂着眼皮,显然不愿多谈:“正常人事调动。走了也好……”
庄映棠却有点心神不宁的。他跟周曜旬掐了这么多年,简直太了解这个人了。周曜旬肯定不是自愿离开 b 城的——他那个人野心勃勃,怎么会“自愿”去 t 州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他一定就是被人逼走的了,这到底是哪位壮士做了他多年以来一直想做、却一直没有做成的事?庄映棠皱了皱眉,意外地,他并没有因此就觉得高兴;他总隐隐有种预感,觉得周曜旬一定不会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
庄映棠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安的原因大抵是因为还有个大料在周曜旬手上。回家之后,他亲自打了电话给周曜旬,而周曜旬也没有故意晾着他的意思,电话铃声响了不久,便被接了起来。
听周曜旬的声音,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这个电话来得意外。
庄映棠懒得跟他寒暄,直接道:“那什么,我听说你要调走了?你这一走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再回来,没准儿就在那边结婚生子了……这不是重点,咱们好歹算是相识一场,你什么时候走?抽空我给你践行啊。”
周曜旬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手背上的青筋一下就凸了起来。可他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笑着对庄映棠说:“我是下周的飞机,工作交接已经完成了,时间还算自由,你定吧。”
于是庄映棠拿着这烫手的主动权,又是心急,又想矜持。最后他跟周曜旬约了周五的晚饭,理由是那天林挚有工作。
赴约前,庄映棠特地带上了自己的支票簿。
——他又不是真的去给周曜旬践行的,他之所以要忍着恶心陪讨厌的便宜弟弟吃饭,还不是为了把他手里的□□给买回来!
庄映棠跟周曜旬约在了一家私房菜馆——这个地方也是庄映棠j-i,ng心挑选的,这个菜馆客人少、私密x_i,ng好,最主要的是,庄映棠跟老板交情甚笃,怎么也不至于吃亏。
庄映棠进去的时候,周曜旬已经在里头等着他了。他对庄映棠笑了笑,看起来端的是真心实意:“二哥,你来了?”
庄映棠十分敬佩此人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卓越的演技,起码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