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也许是因为摩擦太多,也许是因为痛苦已经淹没了她的神经,她已经失去了感知,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凌虐过她的身体,也许一切惊恐、羞耻、痛苦、不堪到了极致就会变得麻木,她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谁能……杀了我?
快点,快点杀了我!
然而,连这个最卑微的要求都没能被满足,耳边狂乱的野兽一般的喊声越来越嘈杂,到达最高峰的时候,她分明听到身前传来一声……
“汪!”
“啊——”秦轻像是上岸的濒死的鱼,用尽最后的力气挺坐起来。
“怎么了?”卓越被吵醒了,也跟着坐起来,双手绕过她的腰抱着她,额头蹭着她的额头,只感觉密密麻麻的全是黏腻的冷汗,“做噩梦了?”
“唔嗯~~”惊恐化成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秦轻哭的全身颤抖且抽搐,连指尖都似乎被榨干了力气。
卓越把她抱到怀里躺下,柔软温暖的被子和他比她稍高的体温似乎能带来某种莫名的安全感,能安抚她极其恐惧的心脏。卓越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脊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不怕不怕,只是个噩梦。”
卓越低沉磁性的嗓音似乎有某种蛊惑的能力,秦轻上瘾一样贪恋着这轻薄的温柔,似乎只有他的安慰才是能平静的魔咒,呜咽着瑟瑟发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抱着她的背。
“你不会把我扔到那个地方的,是吗?”她颤抖着,怯弱的,寻求他的肯定和许诺。
“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卓越柔声地,在从那个地方回来后的两天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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