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外的,少女在厕所遇见了自己的老师。
一个身材高大的半寸头男人,还戴着眼镜。
他或许是个评价还不错的老师,因为少女一见他就展开了进酒吧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她急切的想要寻求帮助,男人听完她的求救,只是给了她一把车钥匙,说了句:“你先去我车上等我,我等会送你回家。”
当少女在白色越野车副驾上等来老师时,老师已经摘下了眼镜,少女好奇的问,老师却说:“晚上喝了饮料吗?”
少女说:“喝了。”
老师的车突然被停靠在路边,少女奇怪的看着他,突然的车里又一响,老师把车门锁了。
少女一抖,看向老师,老师一把把她从副驾上抱过来,不顾少女的挣扎暴力撕破她的针织衫露出里面被白色蕾丝包住的娇嫩。
少女尖叫,那个老师却说:“正好,我也喝了。”
画面突然一暗,冰箱运作的声音骤停。
她家……停电了?!!!
什么……节奏???
“我去我去我去!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要死!”她胸口又闷又难受,难过的她在地上打滚。
仿佛有一万只蚂蚁从心中迸发,从每根细又窄的血管里爬向她的胸和小腹,在那股酸麻的酥痒感快达到她能承受住不去碰的时候,戛然而止。
她这台破电脑!
连个蓄能功能都没有!开多久就用多久!
她早晚要给它换掉!
但现在……她无力的瘫在地上,用逐渐能适应黑暗环境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那天花板和黑板在她的眼中交叠混合最后变成一块,紧接着这块板子前面出现一个人,也穿着白衬衫,头发比那个老师要多要浓要密,手臂也比他结实。
似乎有风在撩动她的心窝,那些蚂蚁又在黑暗中齐聚,慢慢聚众在她的十个手指尖,带领着她的手指贴向她的胸口,拂过心窝,轻轻的触碰,如蜻蜓点水,留下一圈圈波纹,她忍不住叫出声,叫的很小声。
有风从衣领处穿下只透她的内裤,她的手随风而动,拂上那处更柔软的私处,中指和食指往内轻轻一压,不够,用力压,一下一下的摸,一下一下的上下摸,打着圈圈重重的摸着那一处。
不够,奇怪,怎么都不够。
阳台的风大了,桌上的笔无故滚下来一下砸醒了她。
她睁大眼,愣住。???她在干嘛???
使劲摇摇头,嗷叫的拍拍身上像拍灰一样,懊悔的在地上蜷成基围虾。
她才抄完那该死的生物笔记,她刚刚在干嘛!在干嘛!
一个翻身坐起来,翻箱倒柜翻出一个手电筒,她又打着赤脚奔回自己的小桌板,咬着手电筒,手飞快的在便利贴上写下一串大字,想了想又写了好几张然后飞快的撕下来,看到哪往哪贴,贴的到处都是。
等贴的手里没存货满头是汗了,她站在客厅中央心满意足的看着手电筒的射光扫过的贴纸,拍拍手,回去睡觉了。
风一阵阵的,越来越强,吹的那些贴纸颤巍巍的直抖擞,最后一抖,掉到地上。
而她已在床上睡得极香,全然忘记给自己没电的手机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