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体,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侧了侧身,扭过头看向床边。
那个叫彪哥的黑瘦少年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单手扶腰,另一手还攥着
刚才的钢管。
他的裤子脱了,裸着满是肌肉的双腿,和从乱蓬蓬的yīn_máo堆里平平伸出的黝
黑老二。
小莜就跪在他的面前,挺直了瘦削的身体,用嘴巴含着yīn_jīng的前半截,咕啾
咕啾的吸吮着,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吕梅的手掌在背后握紧,尽量让声音显得稳定一些,说:「小妹妹,你知不
知道,你和男朋友这么做,是犯法的?阿姨身上没什么钱,就带了不到一千块,
你们要是急用,就尽管拿去。阿姨看你这么可怜,就不报警了。」
小莜吐出嘴里的ròu_bàng,扭头看了吕梅一眼,那一眼,竟让吕梅的后背起了一
层细小的疙瘩。
「彪哥,她醒了。」小莜很平淡地说了一句,接着,她就站了起来,转身走
到了旧沙发上,理了理校服裙子,坐了下去,瘦小的身躯,陷入到破旧的软垫子
中。
「喂!喂!」吕梅的嗓音不自觉地拔高,「你到底要干吗!说啊,我身上的
不够,我还可以通知我老公去取,你们把手机给我,有事好商量!」
彪哥挥起钢管,狠狠砸在床上和吕梅的脸颊近在咫尺的地方,「个老逼养的,
叫毛,要钱,哥我不会挣吗?告诉你,哥今天就是给小莜出气来了。」
说着,彪哥弯下腰,抓住吕梅的胳膊直接把她翻了过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摸
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上她的衣服。
qiáng_jiān?出气?吕梅楞了一下,一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一边说:「我llllip;
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找错人了吧?」
上衣已经被剪开,乳罩也被剪断弹开到两边,已经松弛但依然丰满柔软的乳
房立刻感受到屋中的凉意。
「没错的,吕阿姨。」小莜双手抱着膝盖,眼睛从垂落的刘海下幽幽地望着
她,「我最恨的人,除了那个恶魔,就是你呀。」
「恶魔?」吕梅看着胸前锋利的剪刀,克制着尽量不去挣扎,不去刺激这两
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少年少女,「小妹妹,你llllip;应该是弄错了吧。阿姨是法官
啊,是llllip;是专门惩罚伤害大家的恶魔的人啊。」
小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跟着,她缓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已经被剪
开腰带的吕梅身边,轻声说:「可你没有惩罚恶魔。他弄得我那么痛,害得我那
么惨,你却只让他被关了不到半年。这些年我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到哪里都
被人欺负,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回去就打我,总是说要是没生过我就好了。
可错的不是那个恶魔吗?为什么都在指责我呢?我那时候才七岁,我能怎么
办?
阿姨,你为什么不把恶魔好好关起来?」
七岁?恶魔?指指点点?
吕梅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回想着五六年前审过的案子,可那个叫彪哥的少年
已经剪开了她的内裤,穿着粗气跪到了她的腿间,这让她实在很难冷静的回忆。
还粘着小莜唾沫的guī_tóu用力压在吕梅仅有一点分泌物的yīn_dào口,她唔的一声
弓起了背,心里的气愤几乎攀升到顶点。
她猛地晃了一下头,床对面衣柜门上的镜子照出她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情,
这表情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对农村来的父母,在法庭中用比这还
要可怕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你lllliilllip;混
蛋llllip;」她的惊慌疑问刚说出口,没有任何前戏,更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保护,彪
哥那硬邦邦的jī_bā,像把刀一样戳了进来,莽呼呼地撞在她许久不曾被碰过的子
宫口。
比起被强暴的性行为,她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这样的少年占有身体的屈辱,这
让她简直想要发疯。
她尽量保持着冷静,不去看已经呼哧呼哧开始chōu_chā的彪哥,望着小莜说:
「那llllip;那又不是我的错,欺负你的那个,是未成年人。我能怎么办?那llllip;那
已经量刑很重了。这是法律啊,你不懂吗?」
「彪哥最近才过了十七岁生日。」小莜小声说着,拿起掉在地上的钢管,递
给了正在噼噼啪啪打桩的彪哥。
吕梅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紧跟着,她被彪哥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
被粗糙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胀痛从pì_yǎn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生锈的
锯子,从会阴那块最娇嫩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ash;」吕梅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她已经二
十多年没有承受过这么剧烈的痛苦,即使是生儿子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到过这么
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她的惨叫声中,小莜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吕阿姨,彪哥也是未成
年人呢。」
「我操!我操!这老骚逼变紧了!妈逼的嘬住我了!我操!好爽!」彪哥握
着那根钢管,兴高采烈地用手转动,像在游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