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阳深深地挺入那温暖炙热的地方,像是中毒般沉迷挺进,明明刚才他昏睡时还纠缠着自己,主动躺在床上,一手隔着布料握着他昂扬的怒张,微张红唇,主动贴近他的侧脸,又舔又吻,勾引他每一根神经:
“景阳……我……想要这个……嗯……”
浑身赤裸张开大腿任人c-h-a入的放浪中年男人,全身上下都透着娇媚,迷乱狂放的汗水洒在他的脸上,满是红晕的脸颊被情热冲昏理智。
他忍不了了,把他的衬衫撕开扔到床下,全身剥得光溜溜地放肆c-h-a入,身下男人的后x,ue陡地搅紧,吸得他险些s,he出。
叫着不要,不是那里,却愈发狂烈地吸紧自己的y-inj-in-g,扭臀摆胯放浪形骸地呻吟,声调一声比一声高。
“唔……啊……啊……”
明浩杨看不见自己 y- in 靡的模样,只知道张开大腿承欢颠弄,他两手死死握着撑在自己大腿下面的手,悬空在床边,细白的腿一下下摇晃着,汁水淋漓的后x,ue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落c-h-a飞的肠液。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唔唔唔。”
他又s,he出了尿y、e,明浩杨喘了口气,后x,ue高潮的余韵还未退,他夹紧埋在体内的躁动性器,微微朝前垂下身子,刚咽下口水,支支吾吾地说了句等下,身后的路景阳微微抽出了半截y-inj-in-g,股间发出黏腻的“咕叽咕叽”,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握着路景阳坚实有力的臂膀:“等等,我我……”
“啊……”
路景阳怎么会听他的指挥,直接挺腰,整根没入撑大了ga-ng口,明浩杨被他c---h-as,he尿,明浩杨身子敏感得只要触碰一下就会浑身发抖,不要说这猛烈的抽c-h-a,路景阳像是要把什么火发泄在他身上。
刚才他只是在喝酒,小张扶他回休息室,为什么又会跟路景阳做……
他明天,不是要走了吗?
“哈啊……哈……不要……碰那里……”
挺立的y-inj-in-g还在疯狂的抽c-h-a,明浩杨喘不上来气,他想问句话都困难,路景阳今晚居然没说一句话,连他最喜欢吸的地方都没碰……
r-u头又涨又麻,空虚得难受,明浩杨去抓路景阳的手去触碰自己的胸,啊不行,他的腰要断了,不能……不能动。
“摸摸这儿……景阳……我这里难受……嗯……嗯……唔……”
不知道是不是做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明浩杨躺在床上,手指动了两下,想起身时,发现腰病更严重了。
身边空无一人,这份清冷寂寞,只有他一个人能懂。
游轮这会儿应该停泊在港口了,抵达目的地,他会回家休息两日,路景阳也会在他的生命里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有交缠的视线以及路景阳一言不发的狠干,说好的,一周的恋人,到了时间,恋人也该说再见了。
他这副样子怎么能让同事看见,他看着自己从上到下都是路景阳留下的痕迹,颈脖、锁骨、胸、小腹、腹股沟、大腿内侧、小腿,闭上眼时,满脑子都是那张英俊的脸庞,他的金棕中发落在自己的胯间时,像情人间的呢喃,他张口吸住自己时,埋首在自己胸前时,一切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一场久违的梦。
他两手撑在床上,完全想不起昨晚小张扶着自己回休息室以后的事情。
“小张呢。”
明浩杨好不容易穿上衣服从总统套间出来,扶着腰,到处问同事小张去哪儿了,他得问问情况。
“组长你不知道吗?”
“什么?”
“小张得罪了华洛总裁,被赶出去了,昨晚到了港口,直接被总负责人开除了。”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小张也不肯说,匆匆忙忙就逃了。”
“组长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了。”
“那……华洛总裁他们走了吗?”
“是啊,一大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