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婉再亲亲她,“可我想和萌萌生活在一起啊。”
“你听我解释呀。”邓以萌扶着她的肩,“你在这里,我根本就失去了斗志,每天只会想着下戏回来和你二人世界,工作的时候……我今天ng了好多次,因为我时不时就会想,不远的地方姜姒婉在干嘛呢。”
“我让你分心了?”大婉叼着她的嘴唇品了一品。
“是啊。”邓以萌耿直地答,“你很影响我的。得亏我认识你是考上大学之后。要是我从初中高中就认识你,那我完蛋了,我会一直盯着你看,成绩一落千丈。”
姜姒婉听了这个恭维,不再则声,拿手指替邓以萌梳理她的发丝。听她继续说道:“你在这里,全导他们也会顾及你的面子,有许多话也不会和我说了。这样我是不会进步的。”
大婉还是没有出声。
邓以萌将脸在大婉的胸口蹭蹭,“我还知道,很多通告等着你去上,你这样子不远万里来看我,已经很好了,不要为了我丢下你自己的工作,这样不公平。”抬起头,“我会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呀。等我拿到了新片的片酬,我就请婉姐去蜜月旅行。”
姜姒婉失笑:“蜜月旅行?你想和我结婚?”
邓以萌矢口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听错了。”
姜姒婉将她搂过去,“我想和你结。”
两人再次度过了一个甜蜜的夜晚。大婉将她那个神奇的哆啦a梦背包留给邓以萌,随即听取太太的忠告,回去完成那些堆积如山的通告。
她回去可让刘恬松了一大口气,又有三五部新戏试镜,错过后悔十年。
邓以萌在这里守着姜姒婉留下的od过活,和蚊子相处久了之后,彼此也算熟人了,它们咬起她来也会酌情给予一定的减刑处理,不再像初来时那么凶猛。
适应了大山的空气与生活节奏以后,邓以萌感到自己在和苑青青这个角色共同成长。
克服了最初的学校教学任务的困难之后,她要开始面对村里的流言蜚语和那些堵在门口层出不穷的媒婆了。她们往往拉着她,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夸得天花乱坠,说与她是多么地相配,假如结成夫妻一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云云,以她们的口才,不去天津说相声,实在是白瞎了老天爷赏的饭碗。在苑青青拒绝之后,媒婆便当场翻脸,指着她的鼻子指着她的鼻子叫骂,企图通过打压她的价值来摧毁她的信心,说辞可以说是不堪入耳。
邓以萌听着这些戏里的台词,揣摩着苑青青心理的变化。兴许一开始她只是要和自己赌气——比如,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而到了后来,后来,她见多了这里的愚昧和顽固,她才更加坚定要留下来的决心,虽然不能将偏见完全从这一隅消除,可是播撒知识的种子,对她来说就像是信仰。
所谓卑劣是卑劣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世界上每个角落,总有那么一两个明显出现了bug的灵魂:村里的二流子听说她一个女流之辈独居,就总想来讨些便宜。有时夜半来敲门,后来见苑青青并不搭理他,开始溜门撬锁……为此,苑青青常年在枕头底下藏着一把菜刀……
往后,苑青青还是通过一次意外救下了二流子的姑母,将重病的老太送进卫生院,帮她捡回一条命,才总算拜托了二流子的纠缠,亦且反过来,他还帮过她不少忙,包括驱赶和最初的他自己一样对苑老师纠缠不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