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什么,再大喊大叫抽你。”
张宝华目光看着官泽强壮的身躯有些怂了,又无意间看到他胯下之物,想到昨晚就是这物……这物……越想他觉得羞愤欲死,忙转过头去不看,官泽本被张宝华清早大喊大叫搅扰了睡眠心中也升起一阵无名怒火,奈何张宝华看了看自己那物自己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的模样又无意间取悦了官泽,想到这人儿昨晚上在自己身下婉转的可怜模样官泽方才升起的无名火渐渐熄了,起身绕过他下床随意披了件衣服转过头睨了张宝华一眼:“傻了?还不来伺候本王穿衣。”
张宝华本来呆愣得裹着被子坐在床榻上,闻言十分来气,都没仔细听官泽说话,就听见官泽让他伺候穿衣,张宝华便也顾不得什么了,大骂起来,官泽迟迟不见床上之人动作,还开始破口大骂自己,张宝华是靖国公府的姨娘教养出来的,那姨娘市井出身,骂人耍赖的功夫厉害着呢,张宝华耳濡目染学了个十成,直骂得官泽狗血淋头,官泽还从未见过如此能骂之人,一时间也被他骂得没了脾气,况且在言语之中也明白了这哪是什么妓馆的小倌,这是正经国公府的公子,自己昨晚上可不是将人轻薄了。张宝华在那翻来覆去的骂也就是女人和其他的小公子之流听了能气晕过去,官泽那是上过战场的铁汉子,根本就没他放在眼里,只是张宝华嘴一刻不停自己这耳边嗡嗡的忒烦人,索性将一块腰牌扔到他身前被子上沉声道:“闭嘴!你叫什么名字?昨夜是本王不对,轻薄了你,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王也不推脱,你可以提一个要求,只要本王能做到,就帮你办了。”
张宝华骂的正起劲儿,官泽突然说话吓他一跳,张宝华京里长大的小公子,哪里见过这般浑身煞气又通身贵气的男子,一时被吓住了,张宝华伸手将腰牌捡起来一看,他哪里看不懂,这这这不就是现在京中风头正盛的恭顺亲王的腰牌吗,这玩意一般人可做不得假,再一抬眼看眼前之人,周身杀伐之气还未消退,恭顺亲王那是上过战场的人,张宝华脑门开始冒汗,自己刚才还骂了他这么久,简直是在找死!顾不得许多,张宝华披着被子顾不上身上难受就跪在床上,哆哆嗦嗦的抖成一团:“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人刚才口不择言冲撞了王爷,小人……小人……小人叫张宝华……”
官泽看着张宝华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思绪不免乱飞,见刚才还同个市井泼皮骂他的人此刻却跪在床上不住求饶,官泽心道,莫不是吓到他了?咳嗽了一声道:“没有要治你的罪,先把衣服穿上。”
张宝华连忙点头手忙脚乱的将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穿得时候抬脚扯到到身后的那处,疼得他小声嘶叫一声,但手上动作可不敢慢,穿完衣服之后局促的在原地站立不安,心中不住叹气,哎,本来以为是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子轻薄了自己,那自己定要好好惩治一番,却没想到是恭顺亲王,这下只能乖乖认栽,有苦难言。
“行了,你也不必摆出一副苦瓜脸,”官泽也穿戴整齐站在他面前:“昨夜的事是本王不对,说罢,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本王能做到,帮你办了便是。”
张宝华听闻此言脸上一喜,抬头望着官泽俊朗面庞:“真的?”
官泽看到张宝华小家子气的模样失笑,靖国公府的公子怎么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就算是个庶子,这张宏斌教儿子都教到哪里去了,简直粗鄙不堪,亏自己昨晚还觉得他是个绝色的人物,现在看来,除了那身子和那脸,别的上不了台面,先不说方才一顿污言秽语污了自己的耳朵,就这副自己一亮身份就巴不得上来讨点好处的样子就让官泽很是不爽,好心情都叫破坏了遍,官泽一边系腰带一边坐到屋里的软塌上,冷笑一声:“本王还能诓你不成?”
“谢王爷,谢王爷!”张宝华连忙跪下磕头,这下心里可半分不满都没了,没想到陪了恭顺亲王一遭还能得此好处,恭顺亲王,比着靖国公府那可不知道厉害到哪去了,张宝华喜滋滋的想,可是现在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要求可以提便苦恼的开口:“王爷,我现在没想好,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提?”说着抬眼讨好得望着端坐的官泽。
官泽却没想到张宝华真的要提,当下觉得恶心不已,这和涵香楼中的小倌有何区别?不都一样是卖身换富贵荣华?亏得他还是个国公府公子,官泽冷冷的开口:“随你。”
“谢王爷,谢王爷,王爷可能给小人什么信物,等小人想到了拿着信物去找王爷也方便些不是?”张宝华脸上堆笑,这口说无凭,他总得拿几个信物在身上才能安心,却不知这副嘴脸叫官泽看得烦腻,官泽昨日是出门赴约,身上也没有带着什么东西,只有一把用来防身的匕首,便将匕首扔到张宝华面前:“拿着吧。”
张宝华也不在意官泽是扔的,笑眯眯的捡起来握在手里:“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