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揉了揉太阳穴,终于看清了眼前的风景,自己又回到了悬崖边的大树下,阳光正好,树叶剪碎了光线零散地洒落在自己身上,来时的黑色皮衣像是被谁揉皱了样子。
木头看到悬崖边一个人影,是闫宁,一头红色的卷毛被风来回地吹促着,像级了一朵快要掉下悬崖的罂粟花。
木头支撑着身子慢慢地走了过去,在闫宁身边坐了下来。
“对不起”木头疑惑地闻声看去,只见闫宁悄悄地背侧了脸过去,躲开了木头的目光,像一个被拔掉了牙齿的野狼一样,悻悻而自卑。
木头好像明白了什么,摸摸自己的腹部,有掀开了自己的衣领,看到仍留在自己胸前的吻痕。
感觉被谁用大铁锤咋了脑袋,懵了!木头听着自己的血液慢慢冷掉的声音,她用左手不断地摩擦右手肘。
久久没得到回应的闫宁试探性地回过头看着脸色已经变成冷灰色的木头,眼泪像火山喷泉一样不断地往外涌。
“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我闫宁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