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了赌,赌她会不会一边被肏得涕泗横流,一边还跟人家讨价还价。没曾想见
到的竟然是一副残垣断壁般的场景,这看起来是至少有一方真的起了极强杀心,
否则一般不会打斗得这么惊天动地。
「耶律杨好像死了。」诸葛云蝶发现了地上的尸体。
诸葛政皱了皱眉头,心中一番推演,结合此事前因后果,迅速明白了当前原
委,「应该是鳌殷太过自负,跟颜雪衣开诚布公之前就先杀了耶律杨,然后便被
颜雪衣当成了因为精虫上脑而叛主的莽夫,被这种人破坏了计划,自然怒急攻心,
一心一意的想着要杀他泄愤了。」
「那现在打完了,应该解释清楚了吧,他们人在哪儿?」
「应该在帷帐里面,我隐约能听到一点谈话的声音,」诸葛政多次尝试之后
摇了摇头,「不过雨声太大了,这个距离我也听不清楚。」
「那就先回去吧,算算时间,也该开关了。」
「好。」
二人离开。
不多时,殇阳关的城门就发出了轰隆隆的震天巨响。
风雨飘摇的帷帐里,已经穿回铁鳞绒甲的颜雪衣神色冷峻,眼中最后一丝微
小的侥幸也破灭了。
「这下总能完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鳌殷大马金刀的跨坐在矮桌上,还是一副浑身赤裸的模样,但头上斜缠着一
条遮住了左眼的布匹,布匹之下鲜血潺潺,竟是瞎了一只眼睛。
颜雪衣一言不发,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独自舔血的男人。
之前雨中死战,她以一条右臂为代价,强行刺其左目,想要以伤换死,最后
关头若不是这个男人收了刀,那么从今以后,她应该就只剩下一只独臂了。
「既然如此,盟约达成?」鳌殷问道。
颜雪衣轻轻点头:「之前所谈,皆可履行。」
「好!」鳌殷大为兴奋,畅快的笑了几声,然后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晃荡
着胯下缓缓抬头的凶恶ròu_bàng,「那么这也是之前说好的,作为我如此有诚意的付
出了一只眼睛的代价,你得补偿我一个我想要的结盟仪式。」
颜雪衣面无表情,眼中稍微流露出了一些迟疑。
鳌殷不左眼顾鲜血直流,眉头一皱,语气冷了下来,喝问道:「难道你想反
悔吗?只是在这无人可见的帷帐里对我宣个誓而已,做做样子,哄哄我,就能换
来我荒狼部族的效忠,今后之事也大都以你为主,以你为尊,可现在你竟然连这
点儿小事都不愿意做?难道我们俩连逼都操过了,你还会害羞不成?」
「自然不是。」颜雪衣强忍羞色,冷哼了一声。
「那就快点,先把咱们的盟词念出来!」鳌殷催促道。
颜雪衣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一横,酝酿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大声宣读道:
「ròu_bàng在上,yín_shuǐ为证,我,颜雪衣,丢尽了祖宗颜面的大熠传国公主、屈
服于狼jī_bā的yín_dàng母犬,今日特摇尾乞怜,求与狼主鳌殷结成胯下之盟,定
百年欢好,约永世为奴。从此之后,凡无人处,皆视其为主,见之自行宽衣,伏
地叩首,摇臀求辱,任何要求一应遵从,绝无怨言。若大熠侥幸复国,则昭告天
下,自贬为狼主便器,余生只配跪于脚边,母狗一般的侍奉狼王主人的大jī_bā,
并为狼主大人生下混血小狼狗,助其登基为帝,延续大熠。此番誓言,情真意切,
苍天明鉴,若有违背,愿万世为妓,人畜共肏之!」
念完这段话,颜雪衣已是面红耳赤。
鳌殷自是听得欢喜无比,心潮澎湃,让这位今后的极有可能复国成功,登基
为一代传奇女帝的绝美长公主,对着自己说出这些毫无尊严的下贱骚话,真是太
爽了!
他大手一挥:「好好好,来,仪式!仪式!」
颜雪衣冷眸如电,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虽然面露厌恶之色,但还是按照约定,
走到鳌殷面前跪了下去,然后在他胯下仰起了修长的玉颈,又最大程度地张开朱
唇,使得鳌殷能用一个最为猥琐的姿势,自上而下,吞剑般的把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
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
咕嘟一声,颜雪衣本能的开始吞咽。
「呼,舒坦。」
鳌殷满足的叫出声来,膀胱一松,在颜雪衣的喉咙里撒起了尿!
「咳咳咳咳……」颜雪衣被呛得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激射的尿液冲刷着她的
食道,腥臭的气味沿着气管反冲到鼻腔里,令她直欲作呕。
也不知是刺激太大,还是过于屈辱,颜雪衣目光清冷的眸子开始逐渐融化,
像是有什么明亮的东西破碎了,里面水气弥漫,泛起泪花,最终化作一颗一颗晶
莹的泪珠,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留下长长的两条令人心碎的泪痕。
鳌殷几乎是骑在她的脸上,完成了这个极尽羞辱的仪式。
被迫大口大口的喝下了一大半鳌殷的尿液后,颜雪衣只感觉那个恶意满满的
男人突然就拔出了ròu_bàng。
此时还没尿完,滚烫的尿柱从喉咙里一直乱甩至唇外,不仅溅了颜雪衣一嘴,
还像是shè_jīng一样的喷洒得她满脸都是,就连头顶的发丝都被全部淋湿,粘连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