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巫毒的战士很快就会中毒而死,随着巫毒的发作,他们的肌肉变得坚硬
无比,成为不会腐烂的殭尸——南荒令人闻风丧胆的鬼毒武士。
「国师见到她配制的巫毒这样有效,一定会满意的。」峭魃君虞面无表情地
说道。
他抬起手,被巫毒控制的战士立刻举起长矛和弓矢,发出野兽般的嘶喊,面
孔扭曲而狰狞。他们已经死去的肢体坚如铁石,即使被敌人的刀剑砍断,也毫无
知觉。月女服用的是另一种药物,她们被简单的洗去神智,头脑中一片空白,任
何被灌输的意志都成为她们奉行不渝的信念。
如何向她们灌输意志,碧津是最好的人选,峭魃君虞并不关心,他转眼看向
碧琴,眉毛微微扬起。
碧琴求死的意志太过强烈,血咒还没有完全发作,她就用短剑刺穿心脉。峭
魃君虞说要用药把她炼成尸妓,眼下还只是一句空言。因为这里并非枭峒,无论
作法的祭台还是能够驱使亡魂的器具都不具备,只能暂时封住她的尸体,避免腐
烂。
天色已经微明,远处传来轻舟破浪的轻响,径直朝岛上驶来。碧琴已经成为
尸体,碧韵还在厅内,只有那些月女还举止自如,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鬼毒武士们轰然一声,同时半跪下来,将如林的长矛隐藏在院墙之下。几名
月女盈盈起身,容色如常地到外面迎接客人。
「两位女祭司都在吧。」院外传来银翼侯宏亮的声音。
迎客的月女低声说了几句。
「不在吗?那太可惜了。」银翼侯道:「老夫这次来,是邀请碧月族的贵客
出席后天晚上宫中大宴。我王对月族的射术青睐有加,两位祭司务必要来。」
银翼侯在前庭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又借了碧月族两张弓矢,带回去细加玩赏,
这才告辞离开。假如银翼侯知道,一墙之隔的内庭,隐藏着五百名阴森可怖的鬼
毒武士,他不会踏到岛上半步。事实上内庭不仅有鬼毒武士,还有始终抱紧石矛
随时准备厮杀的专鱼,以及他耿耿于怀的枭王峭魃君虞。
送走银翼侯,岛上又陷入可怕的死寂中。聚集着数百人的内庭,甚至连呼吸
声也无法听到。刚才还含笑与客人寒暄的月女一进入内庭,就彷佛被人切断神经,
表情变得空白。
20
「夜纹,夜淑,夜静……」
碧津木然动着红唇,被念到名字的月女在阶前解去衣物,赤体跪伏着爬进后
厅。银翼侯的粗疏大意,避免了一场后果难料的恶斗,专鱼放下心事,他咧开嘴,
露出丑恶骇人的笑容。
那些娇媚的月女赤裸着光溜溜的玉体,鱼贯爬进厅内,她们都有着丰挺的乳
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雪臀,此时用同样的姿势跪伏在地上,就像一排美丽的
玩偶。
碧月族的战士和月女都被制服,碧琴已没有用处。她的尸体被人用白布
裹好,封存起来等待运回枭峒。峭魃君虞盘膝坐在席上,腿上伏着一团雪白的物
体。即使月映雪亲临,此刻只怕也认不出这个已经异化的女祭司。被司兽巫语诅
咒过的碧韵躯体大半变为兽形。她容貌依然美丽,耳朵却变得尖长。两条白藕似
的手臂化为兽肢,上面生着雪白的绒毛,手掌蜷缩变成兽足的模样。她躯干明显
变得短小,皮肤大部分都被柔软的皮毛覆盖,只有那只白嫩的屁股还光溜溜的柔
滑可爱。她臀后生出一条毛茸茸的雪白长尾,在股间轻轻摆动,整个人就像一只
漂亮的白狐。
专鱼轮番摸弄着月女们白滑的美臀,羡慕地说:「主人的法术真厉害,连国
师也不及主人。」
峭魃君虞拽起女祭司的狐尾,露出她臀间的血迹,两名失去神智的月女立即
爬过来,轮流舔舐着女祭司沾血的臀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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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峭魃君虞窥视人心的异能,还是他施展的噬魂血咒,都与翼道所擅长
的诡秘巫术十分相似。这似乎很容易理解,峭魃君虞的国师巫羽,就出身于翼道
最神秘的十羽殿。但只有峭魃君虞知道,巫羽没有传授过他任何法术。他的法术
完全与巫羽无关,甚至连巫羽都不知道他能够施展翼道的巫术。巫羽和峭魃君虞
两人的关系,远没有想象中那么融洽。不仅峭魃君虞隐瞒着自己所能施展的力量,
巫羽也没有告诉峭魃君虞他所应该知道的一切。巫羽就从未说过,月映雪是他的
生身母亲。被月女舔舐过的美臀又白又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碧韵已经不会说
话,只能像野兽一样低叫,当峭魃君虞把手指插入她体内,她发出「呦呦」的叫
声,兴奋地摇着尾巴。
峭魃君虞手指忽然停住,他回过头,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朝城北的王宫投去。
「这是什么?」
一只七彩的凤鸟栖伏在鹤舞面前,它骄傲地昂着头,庞大的躯体几乎占据了
整个房间。鹤舞好奇地伸出手,想去触摸它华丽的翎毛,却被它偏头啄开。「这
是爰居,能够吞食火精的神鸟。」子微先元拉住鹤舞,彬彬有礼地说道:「在下
子微先元,请问凤仙子在吗?」
爰居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