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此时的泪水,已经簌簌地往下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伤感,大声地哭了起来。
秋兰妈也认识不了几个字,就赶到地里让秋兰她爸过来,秋兰爸从老婆手中拿信一看“兔崽子,敢翻了天了”话没有说完,早就气得把放在桌上的茶杯子摔了。
“丫头,起来,事情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给这个畜生留情面了,既然和人家有了孩子,还怕他不成”秋兰爸把桌子拍得嗷嗷响。
“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倒和我玩起花样来了,想当初不是我家让他上学,还在家里捏土块陀,这个王八羔子”
此时,秋兰只有流泪的份,根本说不出什么,只觉得满肚子的委屈,满腹的伤感无处发泄,唯有泪水才能哭解心中苦水。
“只晓得嚎,我们找他去,看哪个骚b缠上刘玉明这个狗日的”秋兰爸已经没有了村支书的大肚,已经气疯了,像一个地痞流氓大骂起刘玉明来了。
“走,我们找亲家去,找他们评评理,我家秋兰那点对不住他刘家的人”支书吼着,发泄着刘玉明所有的不满
秋兰妈搀起秋兰,对秋兰说:“你还是回去跟你婆婆公公说说,看看他们怎么办”
支书发了一通怒火,看见女儿伤心流泪就于心不忍,那一种恨意顿时像惹红眼的牛一样,气喘喘了。
瞪着眼恶狠狠地说:“当初我就不同意吧,你偏要同意,现在知道了吧,后悔也没有药了”支书一见女儿这样懦弱,气就越大,一古脑儿的不快全撒在秋兰身上。
秋兰这时候也发伤心,痛哭流涕了。秋兰妈见女儿这样了,还见她爸说她就朝吼了一句“女儿都哭成这样了,还说”
支书见到秋兰的软弱就知道把刘玉明没有辄,还是要自己出台才能摆平这件事,沉默了一会儿,唬着脸说“还是找你公公婆婆去吧,先让他们知道他儿子是什么东西”
当刘老根知道自己的儿子的丑事,就朝自己的老脸猛拍耳光,秋兰也吓傻了,支书忙把刘老根的手扳住了说:“又不是你要他这么做的,关你什么事,打自己的脸,要打也要打他才行”
刘老根忙向亲家说:“这真是对不住呀,对不住秋兰呀”说完这句话老泪纵横,秋兰见公公这样忙对婆婆说:“妈,我也没有怪您们两老,不管咋样,您们都是我的爹娘”
“我去找这个畜生变的去,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刘老根说这话时狠狠地跺了几脚。
秋兰在双方父母的支持下,联盟在一起找到了矿里。
当吴矿长见到刘玉明双方父母全家老小时,就知道即将发生一场纷争。
见到秋兰的那似柔弱的神态,吴矿长想不到她却有如此大的胸襟,从她泪流满面的神情中,也能看出她多么爱刘玉明,吴矿长此时觉得有点于心不忍撤算他们,吴矿长心想:既然已经开弓了,就没有回头箭了。
“你们先到招待所住下吧,刘玉明还没有回来,既来之,则安之,等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在做定论”吴矿长一副大将风度;然而,他心中有一种预期的感觉,自己终将还要看一场好戏,自己也会成为双方的一个救世主。
当刘玉明到省城回到矿里的时候,却见到了他不所不愿意面对的人。
刘玉明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时候,全家老少六口把他围在当中,就像忆苦思甜一样,先是刘玉明的妈妈,一声声地向刘玉明倾诉秋兰如何孝顺,如何勤劳,如何操持家务。
刘老根却瞪着眼申讨着刘玉明忘恩负义的滔天大罪。
秋兰却没有什么言语,饱含泪水的眼光中却含有一种哀哀的幽怨,瘴雨蛮烟的表情,刘玉明看得懂,那是一种深深怨恨的责怪。
秋兰的爸爸的眼光却使刘玉明最害怕,冷漠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唯一所惧威的人就是他了。
早些时间岳父发现自己的出轨,已经约法三章了,知道这次事情的暴露,也就无法避免了要面对岳父的对仗。
“你现在要给秋兰一个交代,你选择她,还是选择杨润那个妖精”岳父沉沉的嗓子隆隆声,低沉得叫刘玉明有点害怕。
“他什么时候知道杨润的?”刘玉明暗想
然而,现在刘玉明的心里,不止杨润一个,还有潜伏在心中的雅丽,雅丽的位置要比杨润高的多;他不知如何回答岳父的问题,所以,刘玉明只有选择沉默。
“好,你不讲也行,只有一条路由你选择,那就是秋兰,不然的话,我就要上告,矿里不处理你,我要省城找领导去”岳父气得打发雷霆
“我早就跟你耍过交代,我即能让你出去,也能让你滚着回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田地,我也没有情面可以留的,你还是回到你的老窝去,天天和泥巴打交道”岳父实在是忍无可忍刘玉明的沉默,挽起袖子伸出手指指着刘玉明的鼻尖吼道。
秋兰见父亲的指责就上前劝阻,“爸爸,少说几句”
“就是你没有用,想当初如果不是你傻里吧唧的让给这个畜生,你还能站在这里求他吗?”父亲见秋兰的劝阻越发生气了。
“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一甩手把秋兰推了一个趔趄。
刘玉明此时像一个待罪的羔羊一样,任岳父他们凌辱,这些恶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