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惜低声的开口,“那你租多久,其实,我手上也没有多少钱,租金方面……”
左小惜心里很自卑,她的生活没少低落过,但她却很少跟熟人开口示弱,她觉得跟熟人讨便宜就想是在卖她自尊一样。
相比左小惜的瞻前顾后,诺言则很爽快,“你要住多久就租多久,至于租金,按月付,一个月三百块。”
左小惜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一个月三百块,三室一厅?她跟安酉住的两室一厅一年都一万二呢!
“诺言,一个月三百块太少了,我不能……”
“听我说,这不是让你白住的,这房再空置下去家具都要上霉了,你们搬进去后以后打扫护理都交给你们了,你们要当自己家一样爱护,这是我的私心。”
左小惜以为诺言的人跟他的脾气是一样的温和缓慢如沐春风。谁知竟是个行动派,都没有参观,当天晚上直接将左家三人接到的租处。
和上次住汪睿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租的房子是有使用权的,吃久了饭店的不咸不淡的饭菜,左父左母都快失去味觉了,看着那占据半面墙的厨具,左父左母笑的合不拢嘴,直夸小惜交了个好朋友。
这间房确实好的没话说,且不说那八十平米大的客厅,就是吃饭的大理石桌也竟有三米多长,墙角除了一个竖立的书架还有一个酒架,没有红酒一排孤零零的杯子倒挂的摆在上面。诺语姐竟然还喜欢红酒,左小惜疑惑,因为作为医师,头脑时刻都要清醒,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