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关的这些年,舅舅总是最严厉的教导自己。他总说,男子汉大丈夫立足于世,万事无愧于心。这里的人不会管你的出身,只在乎你是否有真才实学。
当自己真的快要忘记宫廷里的尔虞我诈,就想当个单纯的将军时,舅舅又给自己找了另一位老师任逍遥。
任师傅教的与舅舅教的几乎背道而驰,一个教自己要心胸开阔,顶天立地。而另一个教自己尔虞我诈,御人控人之术。
他曾万分疑惑的问舅舅,自己到底该听谁的。
舅舅就对自己道:“我教你的是为臣之道,而任师傅教你的是帝王之术。”
他当时万分惊讶,他离京多年,少有回宫,若不是自己长得和父皇有八层相似,他想,父皇肯定已经忘记了有自己这么个儿子存在。其实有时候,连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是一位皇子。
先不说自己从未想过做皇帝,宫里那么多的哥哥弟弟,许多都比自己离那个位子更近,还有对自己最好的四哥,他不想为了那个位置和他也兵戎相见。都说皇家无亲情,但是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和四哥之间是有兄弟情的。
舅舅却对自己说:“教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去争抢这个位置,而是为了让你自保。既然生为皇子,皇位斗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