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杉一怔。每次选课,大家都争先恐后烧香磕头地抢着第一轮选上,因为如果落到补选,那些剩下的课都是别人不愿意选的。要么是特别容易挂,通过率太低,要么是老师更年期,要求怪、脾气大。
张富贵宁愿这样,也不愿意和乔夏杉坐在一起!
张富贵说完话转身要回教室,乔夏杉委屈极了,在背后喊道:“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不理我了?”眼泪已经在眼睛里打转。
“你没有哪里做错了,就是我们,不合适。”
乔夏杉实在太想见到张富贵了,她不想回到看不见他的日子,以她对张富贵的了解,他是言出必信的。所以每到选修课,乔夏杉便又乖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远远地遥望着张富贵,孤单的身影。
时胥文这个学期春风得意马蹄急,在学生会烧了三把新官上任火,学校各界评价还不错。更令他高兴的是,校花叶一箐从原来的对他爱答不理,现在有了一点回应,虽然距离还是不远不近,但他想,以他的能力,假以时日,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