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近期见你一面的。”时胥文从背包里拿出几样东西,“不管我怎样筹划,以你的才智,肯定都能找出破绽,澄清自己,所以不管怎样我都是输。但是有了这些就不一样了。”
“这是什么。”
“我知道你喜欢乔夏杉。是真心的喜欢。你能容忍得了她跟你一样被众人厌弃冷漠,传出无法辩白的绯闻吗?”
张富贵的神态由清淡睥睨转为疾言厉色:“这到底是什么?!”
“你把学生会里勤工助学工资最多的一个职位私下里给了乔夏杉,这是表格。你仗着跟刘教官交情好,让刘教官评乔夏杉为军训最佳个人奖。不巧,坐在你后面连队的女生想录她们班拉歌的场面,无意中录到了你们谈话。这些资料以后都会夹放在学生会的档案资料里,谁想来查,只要引着他们去看,乔夏杉就完了。”
☆、再也不见
时胥文打开录音笔:“——我说刘教官。——咦,富贵儿你找我干啥内。——你们连这个乔夏杉。——嗯。咋类?——呵,以后请您好好‘关照关照’她,一定得高强度训练,最好让她练完了体壮如牛身轻如燕,练到都能得奖才好呢。——嗯,你放心吧,俺以后注意多训练她。”
“勤工助学的职位是因为太累一直没有人胜任,空缺没人干才给的乔夏杉。军训的话我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让刘教官好好管束她,没想到她有咬劲儿,真的练出来了。”如今提到那段往事,张富贵还是会暗暗佩服乔夏杉。
“这我知道。”
又是这四个字,可恶!
“可是我知道有什么用呢?你觉得这些事经过重新描画渲染再传出去,别人会信你吗?你能去跟每个人完整地解释一遍吗?乔夏杉不像你,皮糙肉厚,她是个女孩子,所有人朝她吐口水,她会崩溃的。所以,你要保持缄默,别总想着去澄清自己,否则,我把这些全都抛出去,拼个鱼死网破。”
张富贵攥紧拳头,嘴唇微微颤抖,望着对面得意笑着的时胥文,真想上去揍一拳......
“行,你赢了。学生会的位子你拿走,以后别动乔夏杉半根毫毛,否则我让你死的很惨。”撂下话,张富贵头也不回地离开。
连时胥文都觉得他的决断好快,他本以为还需要多提一些砝码,多周旋一些时间的。
看来,乔夏杉在他心中真的很有地位。
“喂,你想什么呢!”乔夏杉呼唤沉思中的张富贵。
“哦...没什么。这些天我太累了,你以后也别问我以前的事了,我也不想多提。”说着,张富贵起身想要离开。
“喂~~你别走啊,为什么我每次问你谣言的事,你都躲躲闪闪,避而不答,难道真的有什么避讳吗!”乔夏杉说这话,本来是话赶话的无心之语,她是相信张富贵的,她要坚定地站在张富贵身边,可是他阻止让她调查真相的态度逼急了她。
张富贵猛地站住,对这句话好像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是啊,我在她面前不能提任何线索,不然她一定会帮我去讨说法。再看眼下,她因为跟我走得近,俨然在校园里被疏远了,这样对她也不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乔夏杉第一次看见张富贵那么凶的样子,都来不及听她解释。
“连你也怀疑我是吗?!难怪呢,也许你就是为了我在学生会的地位靠近我的。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也追问和怀疑我,既然不信任,那不如就这样好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一着急才那样说的,你听我解释啊!”乔夏杉急急切切地追出去,谁料他早已走远了。
趴在宿舍桌子上,乔夏杉拨打今天第五十八个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
“呜呜呜...艺婕,我想我是失恋了...”乔夏杉大哭,“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失恋
倪艺婕对镜拍打着爽肤水:“跟谁失恋啦?跟那个张学长啊?要我说失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跟一枝好。你跟那个张富贵在一起啊,早晚会被所有人疏远,以后没你好果子吃。”
“可我只喜欢他。”乔夏杉拉着哭音。
“你呀!那是因为没去接触其他男生,才只觉得他好。我跟你说啊,这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要多长点心眼,你说要是你一直跟着张富贵,有一天突然他兽性大发,把你害了怎么办!要我说,你就应该跟他分,赶快找一个人品好的男生弥补你爱情的空档期,就ok啦。”
“o什么k啊,好了别烦我,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张富贵的电话始终没再打通,张富贵的人自此也就与她形同陌路。没有了学生会活动,原来活跃的张富贵现在很少见到踪影。乔夏杉曾经多方打听他的消息,他周边的人都很不愿意多提他,仿佛提了他就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一样,都不是好东西。乔夏杉不懈地反复打探,这才听说他仍然在校,只是不多出没于人多的地方,通常是在僻静无人的地方自习或者看书什么的。
他并没有走读或者回家!乔夏杉心里有一丝高兴,这就说明他们每天还同在一所校园里,还在同一所校园,就有接触和见面的机会。然而她的心头又有一丝痛,他同样也和那些视他为洪水猛兽的人们在一所校园里,那他每天要忍受多少孤独和白眼、唾弃,他只要在校园,总会要去食堂、宿舍,就算极力避免见到外人,也终究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