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师,今天我们的调查似乎偏离正题了,我们在调查柳琴,而今天那个当事人却一直在谈他老婆的事,是不是当事人一直在转移我们的视线?”李妙可眨着美丽的大眼睛,警觉地问道。
郑一凡在边上附和。
“庄老师,你看呢?”张天翼转向庄士成,问道。
庄士成摸了摸前额,顿了一会,说:“有这么点意思,但是,当事人无时不刻不在暗示我们,柳琴的被害,可能与他老婆的失踪案有关!”
张天翼点头表示赞许!
李妙可看了看张天翼和庄士成,问道:“那两位老师也认可柳琴是为了赴约去避风塘,才在路上被害的?”
张天翼毫无表情地看着庄士成,庄士成点头表示同意。
“那两位老师以为,柳琴被害,凶手为了阻止被害人去赴约而采取的凶狠手法?还是凶手另有杀人目的?”李妙可生得一副温柔的外貌,说话确实如此的咄咄逼人!
张天翼再次看了看庄士成,这次庄士成没有任何反应。张天翼咳嗽道:“小李,这可不好说,因为我们目前还无法证明强行军说的是实话!”
李妙可点了点头。
“强行军会不会是在设局?而柳琴被害那天,自己刚好被安排在局外!”郑一凡突然说。
“嗯,有见地的想法,能否仔细说说!”张天翼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说。
“我觉得,当天,强行军在避风塘,这一点他不会说谎,因为我们一查就知道!这是强行军证明自己不在作案现场的最好方法!他说当天他在等柳琴赴约,换言之,那天,只有她对柳琴的行踪是了如指掌!所以,也只有他最有作案的便利!如果强行军现在避风塘露面,拿到他不在现场的证据,然后可以开车风雷路上等候柳琴的到来,然后下手后再回到避风塘。还有一种,就是他可以雇凶杀人!”郑一凡似乎分析得有鼻子有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几次与他碰面有关,庄士成似乎对强行军有好感,他说:“请不要忽略他是一位残疾人士,就凭他一个人,要制服柳琴又困难!”
“那么就有可能雇凶杀人!”郑一凡自言自语道。
庄士成笑道:“你看他那副样子,像有钱雇凶的样子吗?还有,他想杀柳琴的目的是什么?”
郑一凡挠了挠后脑,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张天翼笑道:“小伙子,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不要有什么顾虑,我和庄老师都是很随意的人。
郑一凡“嗯”了一声,说:“我是这么分析的,据强行军自己说,那天,他准备给柳琴一万元来让她说出他的老婆的秘密,这说明,强行军有钱,同时是否也能说明,柳琴的‘胃口’也不小,强行军自己说过之前曾经找过柳琴,像他这么一个残疾人,能去酒吧找女人,说明他也不是一个普通人。死否他们之间为了钱的纠纷……”
张天翼点点头,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而且,我现在想起来纳闷,这段时间,强行军似乎经常在我和庄老师面前出现,这究竟是巧合呢?还是他有意为之?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庄士成也跟着点了点头,说:“看来这个人也不简单哪!反正,对于他所说的,我们只要展开调查,什么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