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他沉言。
碍于公众场合,我依旧不咸不淡地笑着,却在他转身后爆发难以抑制的徒劳感。
从十五岁喜欢他开始,到现在,时间越久越觉得无能为力。不管怎样挑起战争,决定权始终在他手里。就好比现在,表面上似乎他落于下风,但我更好不到哪去。再强硬的态度也都是死撑,我怎会不知这样是在消磨彼此的耐心。
然而他就是不肯坦白。宁愿低眉顺眼找我求和被我推拒,也不愿说出心里话。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等大家都忍到极限了。
整个下午,我都尽量不让心情被影响。凌绪也没有再单独找我,更不再发脾气,唯有工作时谈过几句公事。演员配合,拍摄顺畅,剧组气氛很是安定。
打开微信,看着abby发来的“搞定”字样,只觉从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