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提前拜托医生不要把我的整只手包裹,只包扎掌心的伤口,只要镜头控制得当便不会露陷。
大概是看在我带伤复工的份上,林木杨给我说戏的空隙,还难得开起玩笑:“你工作这么用心,好歹也教育下你男人,别整天偷懒围着你转。你是手受伤,又不是截肢。”
我打了个哈欠,张着嘴看向一旁不知何时又跑来的正在和工作人员打招呼的凌绪,无奈道:“林导,脚长在他身上,哪怕他要去流浪我也阻止不了啊。”
说着凌绪已然凑到我身边,和林木杨打过照面后就抓起我的手查看,语气夸张地振振有词:“我的小亲亲,今天没有碰到伤口吧?”
林木杨显然被他恶心的话语和称呼震撼,深吸一口气摇着头选择远离。
我面无表情地看凌绪得逞地放下我的手,“怎么了,我的小亲亲。林导走了,你就不关心我的伤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