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渝州,城里无数百姓夹道相迎,人人都想看看是怎样一个绝代佳人十年前就虏获了公主殿下的心,留给世人一场惊世骇俗的姻缘。
花轿慢慢停住,帘外的欢呼和鞭炮声已是震耳欲聋,南雪衣深吸了一口气,一双白皙细腻的手忽的探了进来,将南雪衣轻柔一握:
“雪衣,我们到了!”
南雪衣小心翼翼地探出花轿,红盖霞帔掩着她朦胧的玉颜,两腮娇红晕生,此刻的她冰雪澄澈,而又明艳似火慕绯牵着她,一步步踏入公主府,她们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对儿赤红晶莹的玉手镯,正是当初慕绯被东方若情打伤,两人在玉京城外小木屋隐居时的定情信物。玲珑美玉,熠熠生辉,仿佛倒映出那一天,那一人“求亲”时的懵懂直白
“雪衣你嫁给我吧!就让天地日月为我们做一个见证!你嫁给我好不好?”
十年前,她是收养她的师父;十年后,她已是她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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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红烛高照,一室流光溢彩。
公主府的华宴仍在继续,琴瑟和鸣,笑声喧哗。直到一声轻缓的脚步自门口传来,那人莲步轻移,一步步朝喜床静静端坐的南雪衣走去
南雪衣不由得呼吸抽紧,她的每一步,都好似碾压在南雪衣的心上“雪衣”慕绯轻声唤她,定定看着眼前的佳人,抬手取下那沉重的新娘凤冠,隔着那一缕锦帕红纱,轻轻抚上薄纱半掩的似水容颜南雪衣浅笑抬眸,秋水眼波映着凤冠霞帔的绯红炽烈,瞬间攫住了慕绯的呼吸。
只望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恍惚间,南雪衣竟是一把扯过她的衣襟,鼻息缠绕间,心神俱醉:“绯儿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娘子不能喝,相公只好将你那份儿也一并挡了啊!”慕绯在她耳畔轻笑,眼波迷醉,忽的狠狠吻住了那双娇唇,带着醇酒的幽香和炽热卷至南雪衣贝齿之间。“绯儿”南雪衣嘤咛一声回吻住她,两人吻得渐至缠绵,有力地吮吸彼此心底最深的悸动。南雪衣紧搂住那人雪白的玉颈,她的眸中有火光跳动,激荡着诱人坠入深渊的迷蒙
慕绯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迷人坏笑,手臂一揽将南雪衣推上了宽大的喜床。她温柔的目光似轻纱一般笼在南雪衣身上,指尖流连沿着她起伏的sū_xiōng缓缓下移,如攻掠城池一般,抛开她身上繁复的珠翠宝石,解开那艳红喜服上每一丝缠绕的红绳每一次灼热的触碰,都是岁月轻狂积淀的爱恋。
南雪衣阖上双眸,周身滚烫难忍。
慕绯抬手一撩,最后那一抹雪白纱衣顺着雪肤缓缓褪下,大红鸳鸯喜服自床榻铺展到了地上,诉不尽的妖娆风情。青丝墨发细细缠绕,流泻在鸳鸯枕上。慕绯俯身含住佳人敏感的耳垂,一手不安份地覆住雪白sū_xiōng上那一点诱人采摘的嫣红“雪衣,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