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之将药翻出来就朝她走了过来，见小丫头已经穿上了毛衣，语气有些无奈，“就涂一点，听话。”
“说了不用。”
这么丢人的事，她才不干。
见她不乐意，又不能强逼她，顾程之拿她一点没办法都没有，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蹭了蹭，“晚上如果还疼必须涂药知道吗？”
“知道啦。”程佑佑嘟囔了一声，知道他也不是故意的，心底的火气早消散了，也亲了亲他的唇，“下次再这样就不给你亲了。”声音拖的有些长，像抱怨又像告诫，懒洋洋的。
程佑佑绝对没想到，因为她这句话，顾程之在网上买了好几本书。
吃过饭，送她去上班时，顾程之问了一句，“晚上还去排练吗？”
见他提起这个程佑佑叹口气，“估计还得去段时间，最近周末都有演出，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合适的人。”那边完全没有动静，程佑佑有种错觉，他们似乎打算赖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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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徐淼过得十分不好，孩子没了，程印翔不愿意见她，程家老太太总是嘴上说的好听，却根本没有给她做主的意思。隐忍了这么多年，明明就要得到了一切，却突然落到这个下场。
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