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进来,要么出去。”秦伯年突然开口说了句,每个字都冷冰冰的,是他一贯的性子,仿佛完全没有任何波动。
俞夕想了想,选择了第一条,脚步才刚跨进去,他又开口,“关门。”
“喔。”她转身,很自然的关上了门,连半点小九九都没有从脑中绕过。
因为她潜意识里已经认定秦伯年是同志,于是就不会用对待男女关系的思想去看问题了。
已经是深夜一点多,她在沙发上等了他一夜,早就冷得有些缩头缩脑。
秦伯年进屋后抽烟所以还打开了窗户,俞夕感觉凉意正在骨头里一点点往深处爬行。
宽大的睡衣套装穿在她身上,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搓了好几次。
秦伯年盯着她看,有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