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一耸,便是往上冲,她差点坐不住,硬/挺的物事就隔着打底裤,硬生生地从股沟后边抵过来,抵得她都虚了双腿,两条细撩撩的长腿就挂他双腿两侧,颇有点大张四方的架式。
“没——没有——”她倔强地闭紧嘴巴,不敢去看他的手,分分钟都不敢看,宁愿侧过头,闭上眼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叶苍泽,更没有张放的那些个威胁。
他不管,缩头乌龟的本性,他是晓得的,最多逼逼她,逼得她从乌龟壳里钻出来就行,都嫌打底裤碍事,一把往下扯,估计是扯得太重,让她的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趁着她哆嗦,故意掰扯过她的脸,对着她微张的娇嫩唇瓣啃了过去。
他说啃也不是啃,跟个狡猾的猎样,将他自个的舌头送入她嘴里,当作那个探路先锋似的,缠住她被动的舌尖,硬是纠缠起来,底下的手指更是往里探,时不时地摩擦着紧紧挤压过来的内壁。
她上半身几乎都往前倾,想躲避无处不的他,脑袋却让他死死地扣住,她往前倾,他跟着往前倾,将她牢牢地控怀里,那架式霸道无经,她远不是他的对手,上下皆行,让她几乎都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慢慢地沉他所创造出来的欢愉里。
一步退,步步皆退,她的国土全部沦陷——所有的感观都让他所俘虏,乌溜溜的眼睛里映入的全是他印上浓烈情/欲的脸,被他恩赐般放开的嘴里逸出胡乱的哼哼声。
然而——
“砰”的一声,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得耳朵一响,整个车子都震了起来,她几乎被甩了出去,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恐,她的前面就是坚强的玻璃帷幕,脑袋里头都空白一片。
更快的是叶苍泽的动作,他本就是穿戴整齐,这时候,迅速地将她搂住,整个护着她,而他的身体已经随着车子的往前大辐度震动重重地甩向玻璃帷幕,即使将那玻璃帷幕撞得都裂了缝,他还是把护怀里,不肯松开。
卡宴侧翻路边,后边还停着辆车子,那车子前头撞得凹陷,然而后面车门一开,出来个脸上包着绷带的男,眉眼间竟全是恶毒之色,浓烈的恶毒之色,盯着被撞翻的卡宴,几步就走上前,也不管他自己脸上的绷带已经渗出鲜艳的颜色来,径直往前走。
车门被推开,最先下来的是司机,由于叶苍泽的固执,他身边有没警卫员,只有一个司机,但是也绝不是一般,身手矫健得很,见张放一上来,他自然认得出这位是谁,到是没有迟疑,两三下就把张放制住。
张放昨晚叫放了血,确实是虚弱,再加上他几乎是不要命般地往前撞,他自己也受了点伤,此时跟纸做的一样,被制住的轻轻松松,他没想跑,事是他做的,他会认。
“把陈碧给弄出来!”他盯着车子,狠狠地盯着车子里的,好半天没有动静,他那脸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都是狰狞的了,“叶苍泽,这个孬种,要是陈碧出了什么事,非得放的血——”
是他撞的,还要怪别没护好陈碧,这都是什么样的脑回路?
要是平时,碰到这嘴欠的,司机总得收拾一下,今儿个他没心情,车里头还有叶苍泽呢,他赶紧试着拉了拉车门,结果让他惊喜万分,车门居然还能打开,有点变形,到是还能拉开,就是费点力气,这会儿,费点力气真不是什么事。
“叫救护车——”
车门一拉开,还没待司机看清里头的情况,叶苍泽不怎么重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司机到是立即拨电话了,直接拨到军总医院,总不能叫普通的救护车过来,一个是省军区副司令,一个是总参作战部张磊的弟弟,事情要是传开去,这有多大的影响,他都不敢想。
“叶苍泽,这孬种,没把给护好,还有脸给出来?”张放被领带绑得死紧,双手动也动不了,硬是瞪着先从车子里出来的叶苍泽,见他跟个没事一样,两眼血红一片,恨得不得了,“别动她,别动她——”看着歪腰再往车里探,他的心都悬得老高,又那里迭迭地叫着。
叶苍泽哪里肯理他,纯粹把他的叫嚣当放屁,先把里头的抱出来再说,虽说全由他护着,也有安全气囊的保护,还是怕她有事,也亏得他当时很快反应过来,早司机拉车门时记得把她的打底裤给拉好了——
陈碧疼吗?
她不疼,最多是惊吓,可她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张放都没有,整个脸都藏叶苍泽怀里,根本不敢探出来半分。
她给吓着了,妥妥地吓着了,前头还缠缠绵绵,后一秒就上演亡命“飞车”,是车真的飞起来了,她的魂都给吓没了!
等秦女士知道的时候,就得知陈碧出车祸了,得医院留院观察。
她气得不行了,真想给柳东泽去个电话,好好的出去一回,怎么就出车祸了,最要紧的事还是上医院看看女儿,“晚上不回来了。”她这话是对叶老六说的。
叶老六没有多话,就一点头,表情更淡。
都说陈碧是吓的,从出事到现,一句话都没说,就愣愣地躺病床里,跟个偶似的,愣是连个声儿都没有,医生怎么说,她就怎么配合检查,就是不出声,医生都拿她没办法。
医生说了没事,叶苍泽那是不放心呀,非得让留院观察。
张放是住院这里,亏得他厚脸皮,还敢住隔壁病房,还说不放心叶苍泽,他住隔壁生怕把照顾不好,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一病号,更不想想这都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