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忠更小心了:“回皇上,奴才没听说什么,要不奴才过去瞧瞧?”
“不必,朕还不想理她,这次也是要给她个教训,处事这样武断害人害己。”
于忠听秦承释这话音儿有缓,便又说道:“其实纪夫人之事也不能全怪在穆淑仪身上。”
“朕知道,但朕更气她,朕与她的情分不比别人,别人如何朕一点儿也不生气,唯有她朕忍不得!”秦承释心烦意乱,心里既为纪思月的死伤怀,又为穆书榆的任性恼怒,更为将来两人如何相处而忧虑。
“贤妃娘娘,您等奴才通禀一声儿再进去不迟啊,贤妃娘娘!”
秦承释听见外面小太监的喊声,不大一会儿贤妃就闯了进来,跟在后面的小太监不敢再说话,只能跪下磕头。
“再有一次,朕便让人撵你出去。”秦承释没爱搭理贤妃。
贤妃却不管,怒气冲冲地说道:“臣妾知道皇上为纪思月之事埋怨穆书榆,但皇上就是想整治人也得有个限度,穆书榆位份还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