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痛处,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有点……肚子疼。”
“肚子疼?”他摸了摸我的脉搏,不知根由,当机立断,一掀被子,“走,我抱你去看大夫。”
“嗯。”我环上他的脖子,倚在他怀里什么也不怕。
“妙仁师妹,”妙正师兄忽然冲了进来,见此状立刻呆住,“你……你们……”
洛东城一脸坦然,“她不舒服,我带她去看大夫。”
妙正师兄缓和了面色,一脸担忧的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肚子特别疼。”
“哦,那要赶快……咦?”他瞥了一眼床榻,忽然惊道:“你受伤了吗?”
我一看,床上有一抹触目惊心的鲜红血色。我摇摇头,心里一慌,忙问洛东城:“你受伤了吗?什么时候受伤的?谁趁着我睡着伤了你?”
洛东城神色比我还难看,“怎么会是我?你是不是刚才摔伤了没告诉我?伤在哪里了?”
我冤道:“我没有啊!”
妙正师兄在一旁焦急的劝道:“师妹你现在不用假装男子汉,哪里伤了快快告诉我们,不要让我们干着急。”
正说着,柱子媳妇儿闻声过来,一叠声问道:“恩人受伤了吗?快快请大夫去。”
“嫂子,我没伤着,”我还缩在洛东城怀里,满不在乎的指了指床上,“不知道哪里来的血,我就是肚子疼,正打算去大夫那看看。”
柱子媳妇儿一愣,忽然猛一拍手笑了起来,“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快把她放下。”
洛东城一脸疑惑,反倒生疑的往后退了退,抱得更紧些,“你还是去请大夫吧。”
柱子媳妇儿急得跺了跺脚,“洛堡主,这病是女人病,你们男人在这不方便。”
“女人病?”我们三个异口同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洛东城最先想明白,立刻红了耳朵。我恍然想起娘亲几年前叮嘱过我的话,“哎呀”一声,捂住了脸,没脸见人。
洛东城将我放到床上,交代了一句,“麻烦你好好照顾他。”拉着妙正师兄大步出了门,傻乎乎的妙正师兄还在问:“怎么了?女人病到底严不严重?”
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嫂子两个,相对红了脸,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晚膳时候,我还抬不起头。恐怕也没人跟师兄解释,他还一个劲儿问我:“你好些了没?吃了什么药?还会流血吗?”
我的脸都快埋到碗里了,柱子嘿嘿一笑,“等你娶了媳妇你就知道了。”
柱子媳妇儿搥了搥了他,“胡说什么?人家是法师。”
妙正师兄尴尬的咳嗽一声,“我已经还俗了。”
柱子媳妇儿讪讪的笑了笑,“原来如此,这样的病女人都有,不要紧。”
妙正师兄看了看我红润了些的面色,总算略略放心,“那就好。”
月上中天,这鸡飞狗跳的一天总算快要过去了,我正要熄灯睡觉,忽听有人敲门。
“谁?”
“是我。”妙正师兄的声音。
我忙开门,“怎么了?进来说。”
“我还是不进去了,”妙正师兄扶着门框,“以前不知道你是女孩子,很多事……都想错了。现在知道了,不能随便进你的房间了。”
“呃……”这种事我没意识,也没想过这些。
他道:“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
“你说。”我看着他,让他讲他却突然沉默了。
“不好说吗?”我疑惑。
他有些犹豫,期期艾艾道:“你……你和洛堡主是不是……”
“是,”我抢先答道,“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是的,我是对他有儿女之情。”
他的手垂下来,声音低了下来,“这样……”
我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但仔细一想有些不准确了。妙正师兄才认识洛东城几天,对他自然不会十分信任。于是解释道:“师兄,你不必为我担心,这事说来我一厢情愿他不知道的,你不要怪他引诱我,他不是那样的人。”
“一厢情愿?”他喃喃的问。
“是啊,”我道:“连你都看出我对他不同,他却毫无察觉。可见他根本没这个心思,不是我一厢情愿又是什么?”
“傻瓜,”妙正师兄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世上一厢情愿的人多了,又不是你一个,不用妄自菲薄。被喜欢的……不都是毫无察觉吗?”
“都?”我不解,还有谁啊?
妙正师兄忽然温暖的笑了笑,“别胡思乱想了,我本来想来告诉你,我不想去报仇了。可是仔细一想,不去报仇我又能做什么呢?我把事情了了,再来找你。到时候……再说吧!”
我想了想,虽然妙正师兄没有告诉过我他的仇人是谁,但以他现在的武功大半已不是他的对手了。想来不过一月半月,事情也就了了。
我道:“成,那我祝师兄大仇得报,早日来找我团聚。到时候我请你到我家里做客,介绍我爹爹娘亲和弟弟给你认识。”
“好,”他似往常那样揉了揉我的头,“早些睡吧,我明早天不亮就走,不用送了。”
“这么早?”我忽然想起什么,“你等等。”
我快步回屋从包袱里翻出一些银票,“这个你拿上,江湖险恶,事事少不得钱,你别委屈自己,有事往这里传个话,我就算去别的地方柱子也会知道。”
“好,妙仁一番心意,师兄收着。”师兄接过银票收好,忽然问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