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度风眼色一眼,用力握了握我的手,做了口型:“保重。”
他快步推到窗边,佯装刚刚醒来,高声道:“哪里来的毛贼?”
我踢翻床前陈设,翻身到二楼。耳边还能听到隔壁的寿大有咳嗽着咕噜噜的沙哑着嗓子大骂:“毛贼无耻,我去擒来!”
秦度风高声应道:“尊使不必生气,没丢东西,被师弟吓跑了。”
我嘿嘿一笑,沿着高墙飞奔。只听有个人开窗,怕是寿大有看出我的身手,连忙蹲下身寻个隐秘处。正巧不知是哪个富贵人家有急事,这么晚了驾着一辆四驾马车驶了过来。我纵身而下,一拨帘子钻了进去。
车夫毫无知觉,仍旧挥鞭驱车。车内无光不知底细,我还是进来的姿势半跪在那儿,不敢动弹。
“是谁?”这个声音既无惊慌也非无措,既没大喊大叫,也没有被入侵的敌意或是恐惧。这一声问让我一惊,随即心口怦怦直跳,好像瞬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