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淡,大概是时间久了,也就不会特别痛了。荆复洲伸手接了,羊肉咬在嘴里很嫩,肉质鲜美,他其实很多年都不再吃烧烤,这样露天的摊子更是早就不来了。但他知道十八九岁的小女孩是喜欢这样的地方的,他愿意惯着她。弯了弯嘴角,荆复洲问道:“姑姑姑父对你好吗?”
“不知道,我初中就开始住校了。”安愿仰头喝了一大口果汁,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眼里已经有很明显的不耐烦。荆复洲知道她的过往一定有很大部分是不好的,点点头,转移话题:“要不要点啤酒?”
“不了。”安愿淡淡的笑,看向他时眼神暧昧:“我可不敢在你面前喝酒,万一醉了,太危险。”
他眯了眯眼睛,想问危险什么,又觉得这么说话太过无趣。正想着怎么回她的话,她却已经把自己喝过的杯子朝着他推了过去:“喝果汁吧,对身体好。”
荆复洲低头,白瓷杯子上有点淡淡的口红印。他还以为她今天没化妆,却原来涂了口红。安愿正认真的咬着签子上的肉,似乎并不知道那杯子上带着自己的痕迹,可他就是知道,她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