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棠溪却是并不领她的情,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样子。
但近些日子的相处下来,薛平芜也对她的脾性有所了解,见状,也并未放在心上,依旧眯起眼笑着。
“阿芜,”程景寒放下了手中的茶盅,轻声唤道,“这几日,三叔也在找你。”
闻言,薛平芜手中的动作一顿,缓了缓方才出声问道:“我爹……现在在哪儿?”
想必她不见的这段日子,爹爹定当是一直放心不下的。
“三叔还在来的路上,我们再等一阵子,应当就能与他相见了。”程景寒柔声说话,仿若上好的琴被拨动,声音清越而又低沉。
薛平芜定定地点头,心底是一阵久违重逢的欣喜和忐忑。
不知这段日子,爹爹可有因为担忧她过了头,而茶饭不思,瘦得不成人形?
她托着腮,望着门外的细雪纷纷,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程景寒侧眸看她,眼底是悠远宁和的笑意。
他问:“那日,你为何要不告而别?”话音落处,是几分散不开的忧愁与担忧。
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