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虽然不是生生母亲,但是我还是很感动。算了,进京就进京吧,京城肯定比这里繁华。就算是选婿,依母亲这么疼爱我,必定不会仓促行事的。我且慢慢看着吧。
而且,我现在算是想通了,两情相悦固然很好,但是门当户对非常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有它的好处,不能参与细节自然也就回避了摩擦。不用像我们现代那样,谈恋爱时两家人不参与,结婚时却横插一脚,什么彩礼啊嫁妆啊房子啊车子啊,两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伤不起!
“母亲!”坐在进京的马车上,我被颠得晕晕乎乎,搂着母亲的胳膊撒娇。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母亲唬我。母亲今年四十八,可是看着却只有三十多,圆圆的脸显得很年轻,可能是常年忧郁又让她有些清瘦,浑身散发着温和宁静的气息,非常有亲和力。
“嘿嘿,”许是以前不曾拥有这样的感觉,我最近迷恋上了这股温暖。我又往她怀里拱了拱,“我不管!就是生了儿子抱了孙子,我也还是母亲的女儿!还要撒娇!”
“还未论婚嫁呢,就想着儿子孙子,没羞没臊的,可不能叫人听见了没人要!”母亲刮我的鼻子。
我耸了耸鼻子,装出大咧咧的样子,“这怕什么!有母亲大人在呢!母亲大人自会给我找到那东床快婿!”
看我这个样子,母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摸着我的头道,“母亲给你找的你都满意?”
“母亲找的自然是好的!我满意的,满意的!”我非常夸张地点头,虽然是想哄逗母亲开心,可是说的却也是心里话。
母亲笑了,笑得非常舒心。
“大病了一场,小姐倒是活泼了!”一旁的吴婆婆看到这其乐融融的情景,也笑成了一朵花,“也变得粘人了!”
可是她的话却让我安分下来——虽然我掩饰地很好,除了刚穿越那几天发呆外没露什么马脚,但我终究是个半路货,而她们又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可不能得意忘形。
“却是变了许多的。”母亲应和着,叫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以为我冷,替我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笑道,“只是不知可真是变了。如今年纪也大了,针线活儿也该是花些心思了,莫不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好!”
“好的好的,我花心思,我花心思!”我连连附和,生怕让她看出不好来。
就这样,漫漫旅途,我就在两眼冒金星十指扎针眼中一天天熬得水深火热。幸好,安城临近天都。就是这样,我们的马车也整整走了十天,才在这天上午进了城。
大哥派人压了轿子早早在城门外等着我们。所以,进城时,我终于不用在马车上颠簸了。而是独自乘坐着一抬小轿,从轿子的小帘后打量京城的繁华。
六开青石大道,两侧商铺林立,门楼招牌气势恢宏,一旁的小贩悠扬唱卖,摆出来的小吃商品琳琅满目,过往行人皆是从容有度,身上的服饰纷繁多色。
这就是天都,京城果然是京城!
正目不暇接耳不停歇时,突地听到右边响起一句急呼,“谢宝儿,你爹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
第3章三.入府
正目不暇接耳不停歇时,突地听到右边响起一句急呼,“谢宝儿,你爹来了!”
我探着头,想从轿窗处看看出了什么事。可是什么也没看清,正好轿子停了下来,然后听到轿外的五月问了句怎么了,来接的吴管家淡定地回了句没事。
掀起帘子,正好看到对面的酒楼里,一窝蜂冲出一堆人来,为首的是一个华服少年。只见那人银色外罩下是一身绛紫长袍,头带墨玉小冠,银丝绢花腰带扎在腰间,一块与头冠同色的龙形玉自腰间垂下,脚下一双银色短靴,通体气质高华贵不可言。
我探着脑袋,正想看清楚那人相貌,却不料他旋风一般奔下台阶,站在街上后,紧张地左右张望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又嚣张地转身对着酒楼里叫嚣道,“白黑子!别以为你每次都能走狗屎运!”说着还觉得愤愤不能自己,竟还要捋了袖子往里面冲,却被一旁的小厮扑地抱住腿。
那小厮叫得异常惨烈,“少爷,少爷,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老爷合该今日回来,要是被老爷看见了,回去少爷和云九的屁股又要开花了!”
那人被死死拽着不能脱身,跺了跺另一只脚后咬压切齿道,“这次就饶了你,下次我非灌你喝完潼江水,叫你尿光绿胆汁!看你还能不能吐酸墨!”说完,竟是拔腿就跑。而他脚边的小厮,也是一路抹着鼻子提着裤子狂追。其身后的人,也都龙卷风一般刮走。
我觉得分外可乐,还未笑出声,就听见酒楼内响起一阵大笑,还听到一句“也不知是谢宝儿克了那谢昆财,还是那谢昆财克了谢宝儿”,又一句“这才叫一物降一物”,接着又一阵大笑。
不知为何,听到他们这般调笑,又想到方才那人外强中干的样子,竟有些笑不出来。而街上的贩夫走卒还是各做各的事情,似乎习以为常。吴管家也指挥着轿夫重新起轿往前走。
“吴管家,方才那是谁被人欺负呢?”五月问道。
“你是说跑出来的那个少爷?”吴管家一嗤,“哪是他被人欺负,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他叫谢宝儿,爹爹是京城第一皇商,姑姑是皇上最宠爱的珍贵妃,他三代单传,可是天都家喻户晓的混世魔王咧!上天捞月下海捉龙,惯是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