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听了,和另外几人拉着高渤往门口退去。
而愤怒的侯邺,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毫不留情的糟蹋着我,我无助的伸出手,仿佛即将坠入无尽的深渊。
027.我愿意替你去死红包依旧,祝大家好运
就在我快被侯邺攻破的危急关头,高渤突然喊出一个人的名字。
残暴的侯邺听了,竟然停止了攻击,昏黄灯光下,他的表情里竟有一丝懊悔。
高渤再次出声:
“侯爷,攸宁妹妹最近坐胎不稳,夜里总是噩梦不断,你答应过她今天要陪她做产检的。”
那应该是侯邺心爱女子的名字,且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侯邺从我身上下来,兀自穿着衣服问道:“现在几点了?”
高渤看了一眼手表,答道:
“凌晨两点多了,从山上回城,最快也要三个小时,攸宁妹妹肯定希望你陪她吃早餐,不如把这儿交给我们,让司机先送您回去?”
侯邺虽然情绪躁动,但他能听出来高渤是在替我解围,他下了床对高渤说:
“不如你来吧,反正你单身,要是觉着她不错,说不定以后还能凑成一桩美事,但我把话撂这儿,她要是不说出徐锦墓地在哪儿,她活不到太阳升起。”
狠话也撂了,侯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坐在摇椅上,一双聚光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高渤再次来到我面前,脱了外套遮挡在我身上,不等他开口,我就已经气弱的向他伸手:
“给我手机。”
我承认那一刻的我宁愿死也不愿受辱,我不是圣母,但我也不想伤害徐曼,我只能寄希望在易成则身上,希望他能告诉我徐锦的墓地,并且知晓我话里的意思。
毕竟他也在发动人脉在寻找徐曼的下落。
拨打这通电话的我满怀侥幸,令我绝望的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开始我还是犹疑的,到后来我疯狂的一遍一遍拨打这个已关机的号码,我唯一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
侯邺倒是没发火,只是一声冷笑的低头看了看手表。
我颓然的把电话往木床上一丢,高渤焦急的捡起递给我:
“再试试,试试别人的电话。”
我记得易成则希望我加入24条公益群的时候,曾经拜托过杨柳月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我打给杨柳月,电话已停机。
高渤抢过手机拨打了王潇潇的号码,一声响铃就接了,王潇潇急切的喊:
“江离,你在哪儿?我听宋安戈说...”
不等王潇潇说完,不等我开口回应,高渤就把电话给挂了,最后一个电话,打给宋安戈。
铃声在木屋外响起,几声过后,宋安戈浑厚的声音传来:
“江离,你还好吗?”
我瞬间哽咽,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随后,侯邺吩咐人打开门,宋安戈迈着大长腿走进来,对着手机说了两个字:“别怕。”
我哭成了泪人儿,侯邺还拿我打趣:
“哟嗬。我还以为江大美女是个铁血娘子,只会流血不会流泪,原来是没见着心上人,看来我已经抓到你的软肋了,那你就做个选择题吧,是告诉我徐锦的墓地在哪儿,还是抱着心上人的胳膊回家?”
宋安戈潇洒的把手机往兜里一塞,直面侯邺:
“是爷们吗?是的话就别为难女人,有什么冲我来。”
侯邺大笑:“知道你身手好,但你想要从我这儿把她带走,怕是难哟,不过我觉得比起欺负一个女人,霸叔可能更喜欢看男人之间的对决,高渤,那扇屏风摆在这儿多久了,都没什么用处,今天就拿来给江离当遮羞板吧。”
宋安戈摩拳擦掌,扭了扭脖子:“是单挑还是群上,我都可以。”
侯邺坐在摇椅上叹气一声:
“群上太欺负人,不如单挑吧,老六。把新招的那几个保镖都叫来,正好让我看看那些人够不够资格在我这儿讨饭吃。”
吩咐完老六后,侯邺又对一旁的两人说了些什么,那两人拿了屏风挡在我面前,我的视线被阻隔开来,屏风后很快就有了胳膊腿碰撞的声音,几分钟过后,两个鼻青脸肿的保镖走到我面前,当着我的面tuō_guāng了衣服,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永生难忘。
我蜷缩在木床的角落里,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陆陆续续的,撞击声停,脚步声起,空气稀薄了许多,我感觉有很多人来到我身旁将木床团团围住,直到屏风外的打斗声戛然而止,老六荡笑一声,屋内的一块投影屏突然亮了,随后播放的视频污秽不雅,我像只受惊的小白鼠,躲在木床的一角瑟瑟发抖倍感屈辱,却又无力反抗。
外面的宋安戈似乎想要冲过来,却被侯邺拦下:
“你就算身手再好,也打不过我这么多的手下,你伤了我这么多人,我不找你要医药费,就让江离当一道开胃小菜,给我这些受了伤的弟兄们一点小小的慰藉吧,你放心,只要你不跨过屏风半步,我向你保证,我的人绝对不会染指江离一根手指头。”
我想,侯邺应该是恼羞成怒了。
侯郁的手指头已经剁下,他心中的怨怼唯有发泄在我身上,才能令他好受些。
但他现在给我的羞辱,比起身受强烈百倍,离我不远的地方就站着宋安戈,将我围住的那群人,那些不堪入目的举动,以及空气中漂浮着的令人作呕的味道,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可我没有动弹的勇气,我只希望时光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