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首饰,阿雅是有想法的。姑娘们待字闺中,或是待嫁,想的是赚些小钱,补贴家用或是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不一样,她是有目的的。
穿过来半年,嫁给铁生也快半年了,自己刚满十四。十四岁,在前世,是呆在明亮的教室看书、交友和学习的年纪,而自己却已为人妇。
日子点点滴滴过去,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涟漪,她想出去走走,可这需要钱,而且是大量的钱。
铁生是好,可却不是自己的良配。
铁生很好,忠厚、老实、善良;油腻的、脏乱的活从来不让自己碰;重的累的事不让自己做,村中姑娘都羡慕自己嫁了个好相公。
自己是不幸的,莫名其妙穿越异世,仓促无奈嫁人;自己又是幸运的,嫁给了铁生,这个木讷、老实,从来不强求自己的相公。
记得洞房花烛夜。
送走了热情的村民,铁生踉踉跄跄回房,担心媳妇等得着急,脚下带风,一个趔趄,门咿呀推开,一个结实敦厚的身子滚了进去,屋里正坐床上的阿雅惊吓得站立起来。
看来真是喝多了,一高兴就忘形,脚下发软,一时没爬起来,铁生挣扎着单膝着地,一手叉地,一手扶门,歪歪扭扭准备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