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黄昏,暮色尚早,天光灿烂,哑丫头还在厨下忙活,晚间的膳食还未烹煮好。双身人,消耗大,夜长欢就觉得腹中的馋虫,已经在蠢蠢欲动,手中那颗杏果,黄橙橙的,好勾人,不觉又拿在唇边摩挲。
杜之衡过来,行至那回廊转角处,就见着晃悠悠坐在秋千上偷吃杏子的女郎,赶紧“嗨”地一声吆喝,拿手指着她,一路冲过来。
“我没有吃!拿着玩呢。”夜长欢举起手中那颗完好无损的杏子,冲他展示一番,笑着说。
杜之衡出了回廊,下到园子里来,匆匆将手中提篮往石桌上一搁,就走过来拉秋千的绳索架,试一试那结实程度,使力拉了拉,还是觉得撵人来得更稳妥些:
“去那边石凳上坐。以后也不要往秋千上坐了,小心摔着。”
他不知道这个女郎,为什么对这架秋千如此情有独钟。几乎每次来,他都看见她在秋千上晃悠。对了,还有她寝阁窗下的那张红木小几。反正,每次要找她,如果是在屋子里,多半就是半躺在小几旁的地席上出神,如果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