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盯着简年不放,片刻后,她只好说:“a8是江东的车,他偶尔会找我一起吃饭。”
“玛莎拉蒂呢?”
简年咳了一声,面露尴尬:“你也认识的,贺齐光。”
“谁?”
“贺齐光啊。”
路时洲怔了足足一分钟才说:“你怎么会认识他?”
“研究生快毕业前认识的,后面几年都没联系,我最近不是住池西西家么,他到老房子的书房找字画,又遇上了。他挺烦的,前一阵子没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已经说了我对他没兴趣,他还总在报社外面等我,我没办法,只好让江东帮忙解决……”
路时洲意外极了,连骂了贺齐光四五句,又说:“这孙子就不是正常人!他和季泊川是一路的,看到个漂亮的就不肯放过,跟他纠缠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个。你理他了没?”
发现路时洲比自己想象中的反应更大,简年没敢讲几年前在香港时理过,只说:“没,好多年没见了,也没什么话说,他约我吃饭我只去过一次,就是拜托江东装我男朋友拒绝的那次,一共待了不到半个钟头。”
贺齐光在香港待了十几年,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