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看错了赵有进,也不会让洲同难做。为了避免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把彭洲同支走了,反正他早晚要脱开我单独干的,就当提前给他锻炼吧。
他接受了我的提议。过年前就去了底层。这对兰兰应该是个不小的考验,他们刚结婚没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分别合适不合适。
过年期间我消除了顾虑,两个孩子相处得是真的好,像对正经夫妻,明玉也发现了。我的心才放下来,就生怕我一步走错,破坏了他们的关系。
一听说彭震英喝酒喝到肝血管破裂,我跟明玉立刻从海南赶了回去。两个孩子结婚后我们两家鲜少交流,多少是因为碍于洲同和他的关系。这会儿洲同学习去了,有些该说的话我也该说了。彭震英这回倒下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据说和一帮官员在夜总会,消息很快传了出来,说他喝酒喝得大出血,连班都不上了。
他术后恢复得不错,能说能笑的,我让明玉把兰兰支走,单独跟他说两句话。
明玉出了病房带上房门,我才开口:“彭兄,我有话就直说了,你可别见气。”
“你说你说,”他也不跟我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