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叮嘱他吃药好好休息,以后每天穿羽绒服,他温顺地答应了,还跟我说了晚安。
彭洲同不在,爸妈不在,娟子不在,我一定要在接下来无聊的十几天里写出一篇好文来!我这么想着,绝望地睡了……
我这张嘴大概是遗传了我妈,藏不住事儿。年初六的时候我妈给我和我外婆开视频聊天儿,我跟我外婆撒娇聊完了,我妈就开始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嘴一漏,把彭洲同爸爸大出血住院的事儿说出去了,我妈急吼吼地告诉了我爸,接着他俩年初七就回来了,一回来就拉着我往医院赶。
我爸亲自开车来新房接的我,我坐上车他就开始数落我:“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吭声儿,到了今天大家所有人都去探过病了,就咱家没去!还亲家呢!”
“我这不是……”没想到这点上哪。
“就是就是!”我妈也帮着我爸数落我,真不懂她去探个病为啥要穿上她最爱的貂皮大衣。
“彭洲同他爸住院当晚我和彭洲同可守了他一夜呢!就怕他厥过去了!”
我爸从后视镜瞪了我一眼:“怎么说话呢!这都是你们应该的!你以为彭洲同他爸倒下不倒下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