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去,显得很疑惑。
他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他说,“还以为你走远了,先生让我告诉你,还请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亦望,我跟在他身边也快二十年了,知道他的脾气,他这几年来为了做他的慈善事业对亦望母子已经很愧疚了,虽然他资助的孩子成百上千,但是,他对自己的孩子却满是深深的歉意。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他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医生已经下了最后的病危通知,有可能几天后,有可能马上,谁也说不清楚”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里闪现的泪花,随即无奈地说道,“老天爷定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我哽咽了,“那时候可以告诉我一声吗?我只是想知道”我说。
他点头,“我知道这事难为你了,亦望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
然后他将手中的信封递给我,“你刚刚遗落的”,他说。
我笑,但看上去像是在哭,可能我难过的不是欺骗亦望,而是这个父亲远比我们想象的伟大。
我们常用自己的思想去揣测别人的心思,以为自己想象的就是全部的对方,殊不知,每个人都有别人不易窥见的另一面,这个父亲很伟大,他的爱不仅仅是对自己的儿子,更是对天下更多的